“她那点三脚猫功夫,能保护谁啊。”徐捕头失落道,认为沈初是在安慰他们。
“知意可是你一手教出来的,你对她要有信心,她还让我带话给你们。”沈初将知意分别前的叮嘱一字不差的说给徐捕头听。
这一刻,在那张苍老悲伤的面容上,终于看见了发自内心的笑意。
“这是知意说得出来的话,知意还活着,她没事......”徐捕头脱下磨刀时穿的襜衣,“我这就去给孩子他娘报喜!”
沈初看着渐渐恢复精气神的人,才将目光落在另一边。
钱玔走了过来,怀里抱里一兜吃食,边吃边问道:“世子呢?”
沈初闻着那香味,“炒栗子?”
钱玔见她那谗样,就知道是同道中人:“楼外楼大厨炒的,尝尝?”
沈初不客气,抓了一把,剥开放嘴里,甜滋滋道:“他在驸马府和三皇子叙旧。”
钱玔闻言白面脸上满是疑惑,“三皇子可是从里黑到外的,世子向来不愿意和他为伍,今日怎么了。”
自然是因为琥珀一案可能和李哲禹有关,所以少卿才没有拒绝三皇子。
“大人让您查的事有消息了吗?”她问。
钱玔瞧了眼四周,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她,“查到了,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和世子什么关系。”
上午在店铺里,他可是下了血本才换来世子的满意!
沈初怪异地看着他,“大人没说吗,我就是一个当差的啊。”
钱玔一脸不信,“不说算了,反正世子护你,应该也不会是外人,那就给你说了吧。我那套簪子确实被典当了,典当的人不是取簪的女子,是一名男子。”
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