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淮言接过,一饮而尽。
“那几日有皇姐陪着母后,母后自然不需要我,再加上我又有段时间没回京了,便在宫外住了几日。”李哲禹说完,目光落在李晋安身上,“皇姐,淮言没酒了,还不快上酒。”
李晋安意识本已经朦胧,但是在对上李哲禹的目光时突然醒了几分酒意,她看向蔺淮言,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
“上酒!”她对身后人道。
酒来之际,李哲禹突然躬身,笑意不停道,“淮言是在查皇姐身边丫鬟的案子,而且还在怀疑我?”
蔺淮言面不改色,“是。”
“淮言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还是这么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李哲禹眸里厉色一闪,接过李晋安递来的酒自己一饮而尽,然后递给蔺淮言。
随着蔺淮言喝下,李哲禹扯着嘴角笑,“说实在的我还挺怀念她的味道,会勾人,会咬人。”
语罢,李哲禹猛地扯住李晋安,用力将她拉过来推在蔺淮言身上。
随着一声女子的娇嗔,李哲禹搂着一位丫鬟离开去泻火。
皇姐,好好享受吧,没有人能在服用此药后全身而退!
......
“门是从外面锁的,屋内应该不会有人了吧。”沈初拿着铁锁来回看了下。
“想进去还不简单啊,我让人来撞开,不过先说好,要是官府的人来抓我,你得给我.......”
钱玔话还没说完,只听“噔——”一声,锁已经被打开,沈初利落地收起银针,推开门进了院子。
钱玔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你这是知法犯法啊!”他跟着进屋。
“我就说这里适合养外室,院落不大却一应俱全,西北方有假山池鱼,寓意紫气东来,池子里还喂了这么多锦鲤,讲究人啊,”钱玔剥了一颗栗子,丢进湖里,没过一会儿池子里所有的鱼都聚在栗子旁边,“这锦鲤养得可真肥。”
沈初扫了一眼,想起琥珀脸上的伤,生理不适起来。
身后,钱玔问:“最近没有下雨,池子里的水怎么如此浑浊。”
沈初推开一间厢房:“因为是一池子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