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查出来?”皇后质疑道。
石晏蹙眉道:“少卿身边的人问了几个问题后,便没有再验,下人通报说他们离开大皇子寝宫后也没有在去过。”
皇后沉思,“以蔺淮言的能力不应该啊,他又在卖什么关子?”随后又道:“不管他想要干什么,你都盯紧了,这件案子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石晏拱手行礼道:“臣明白,绝对不会牵扯到三皇子。”
皇后颔首,石晏赶紧退出宫殿。
人走后,皇后转身进了里屋,李哲禹正跪在地上,看见她就喊冤,“母后,真不是儿臣让人做的,你就信我这一次吧。”
看着李哲禹一脸委屈的样子,皇后揉了揉眉心,光她相信根本没用,得皇上相信,更何况她自认为李哲禹干得出来这件蠢事。
李哲禹跪爬至皇后身前,讨好地给她捶腿,“母后,就算我想做,也不知道去哪里找断臂呀,总不能随便砍断一人的胳膊,儿子可没这么残忍。”
皇后狭眸,残忍?想在宫中生存下去哪个不残忍?
别看太后现在一副好欺负的样子,若是没点心机能收养当今皇上?能成为现在的太后?
宫中,没有人的双手是干净的!
“母后,您要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去和李修渊对峙!”
皇后冷目凛然,“哪都不准去,就在这跪着,一直跪到这件事结束!”
现在皇上已经开始忌惮她,故意重用李修渊,冷落李哲禹,如果这件事最后的结论就是李修渊做的,也还好说,如果是被冤枉,皇上必定会对他们失望透顶,再这样下去,她只能让兄长回京了!
.....
傍晚时,蔺淮言就收到衙门传信,尸包里只有一只右手,按照沈初给出的方法比对后,从上到下肱骨、桡骨、腕骨、指骨基本相符,是出自死者小顺子。
蔺淮言趴在卧榻上,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沈初特意选了一个柔软的布条轻轻点擦上药。
“大皇子被嫁祸之事是不是可以结案了啊?”
“关于嫁祸之人,都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蔺淮言道。
但是此刻他必须先去见一面皇上。
屋内静悄悄的,沈初小心地上药,此时殿外有人通报石晏前来商讨案件。
蔺淮言转而对福公公道:“去请祖母拖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