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鸿吗?你儿子顾长生身体快不行了,你们来把人接回去吧,见他最后一面……”
啪!
顾铭磊听到噩耗,手中的电话瞬间吓得掉落在地。
不行了!
他爸快不行了!
怎么可能?
他爸身体又没病,怎么可能突然会不行呢?
回过神来的顾铭磊慌乱地捡起地上的电话问,“我爸怎么了?”
“好端端的他身体怎么不行了?”
监狱的医务室,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鼻而来。
昏暗的灯光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破旧的木质办公桌,桌面坑洼不平,上面堆满了泛黄的病历本和几支用得掉漆的钢笔 。
旁边的椅子已经有些年纪,破旧得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顾长生躺在一张简易的诊断床上。
身下的白色的床单已经洗得泛黄,床尾放着一个斑驳的铁柜子,柜门半掩着,里面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常用药品,标签有些已经模糊不清。
墙角的洗手池,水龙头正滴答滴答地漏水,下面的水泥地面湿漉漉的,长满了黑色的青苔。整个医务室空间狭小,弥漫着压抑的气息。
监狱的条件太差,犯人生病了只要不是大病,一般都是自己硬扛。
治疗顾长生的医生朝监狱长摇了摇头,“自作孽不可活啊。”
“他所中的毒,目前帝都无人能解。
我把他的病例送到各大医院没有一个医生认识他所中的毒。
接回去等死吧!”
监狱长看着已经昏迷的顾长生,无奈回复顾铭磊,“我实话实说吧,你爸他身体早就不行了,上次你们来看他的时候,他就命不久矣了。
为了不让你们担心,他一直瞒着。
还不让我告诉你们。
我之前就劝他把实情告诉你爷爷,这样一来你爷爷有可能会撤销案子,让他提前出狱。
担他觉得愧对你爷爷,不敢说,也没脸说。
据他自己说,那毒原本是应该给你爷爷下的,但是被他自己给吃了。
后面虽然服了解药,但他后来发现那根本不是解药。
而是催命的毒药。
他说他是被人骗了,让你们小心,给他毒药的人或许和顾家有仇。
还会继续害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