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干脆地反驳道:“不,他不是我的副手,我俩有仇,我杀了他哥和他初恋,他现在扬言要找我报仇呐,说不定哪天就杀过来了。”

墨一君继续扇着扇子道:“有他砚舟在,那章薪淬就用不到殿下出手。拿着我的赤甲军,竟是给殿下准备的。”

临渊君厉声道:“赤甲军也好,金甲战士也罢,那都是君上和殿下的。墨一,做臣子的要看清自己的位置,切莫再说这话。”

“二哥说的是。”墨一君明显烦躁起来,“是我唐突了,还请殿下见谅。”

知道墨一君是个我行我素,又一丝不苟的奇怪矛盾体,清秋倒是不太在意。她打合场道:“天下是百姓的,军队也是为百姓服务的,并非是某一个人的。”

临渊君坐着转身对清秋作楫道:“殿下有如此之心,实在我万灵福泽。”

清秋急忙轻抬起临渊君:“哎,先生使不得。”

临渊君收回手,清秋又道:“依照现下形势,二位觉得金神那边十分还有一战之力。”

“那自然是有的。”临渊君道,“殿下可知此前三大家族为何没有绵家?”

“为何?”

临渊君道:“因为金粲不放权,他这个人生性多疑,从不轻易相信外人,自己人甚至也不会相信,可能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相信。”

“那他信什么?”

“他信……”临渊君停顿许久道,“他信君后。”

“君后?”

墨一君插口道:“此事说来话长,以后再说与殿下,殿下只需知道,这君后是金粲妻子的姐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