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曜见来人是沮渠素爱,心中有些惊讶,多日不见,她一身的心高气傲之气已消散尽,人沉稳了不少。
小主,
“施主,有事可就在此处说。”
“好,既然你不愿,我们就在此说吧。”沮渠素爱眯着眼打量昙曜片刻,才接着说道。
“我知大师与北魏郡主交好,不知大师可知她的真面目?”
昙曜抬眸看了沮渠素爱一眼,“施主何意?”
沮渠素爱上前走了几步想靠近昙曜些,昙曜立刻后退几步。
见状,沮渠素爱也不坚持,站在原地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对大师的心意,大师必然知晓。可大师觉得为何太子明知郡主有婚约,仍要兵行险招?”
昙曜面无表情的看着沮渠素爱,等着素爱继续说下去。
素爱冷笑一声,“在她中毒前几日,她在沐清风化作舞娘对太子搔首弄姿,赠花送笑,百般勾引,这才惹得太子误以为郡主心仪于他。”
素爱眼睛紧盯着昙曜的脸,期望他能有些反应,见昙曜神色镇定,她又说道。
“大师不觉得太巧了吗?你刚与杜朝颜在别院门口相依相偎,不过片刻消息便传入我的耳中。那日亦是,怎的你去沐清风讲经,我偏就那日出了事呢?!”
“昙曜,我和你不过都是杜朝颜手中的棋子罢了,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你不要被她蒙蔽了双眼。”
昙曜总算有了些反应,清冷的眸子平静的看向沮渠素爱。
“施主觉得这些都是郡主做的?”
“不然呢?”素爱充满恨意的反问。
昙曜双手合十,低头念了句“阿弥陀佛”。
“如若施主不存在不该有的恶念,旁人再如何撺掇,都不会影响施主分毫,也不会惹出诸多祸事。”
素爱不敢相信的向前走了几步。
“大师是说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哈~哈哈哈~”沮渠素爱大笑几声,“昙曜啊昙曜,我本意是想提醒你,救你于水火,怎知你如今这般不识抬举。”
昙曜嘴角不可察的弯起,眼神冷漠的看向沮渠素爱。
“贫僧一直苦恼无法为郡主分担些许,如今得知尚有一丝用处,反倒欣慰不少。”
“施主,天色渐暗,还是早些下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