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随你便,你放过安祁山寺的人。”
小主,
赤浑也不想再与朝颜纠缠,反而看向一旁的昙曜。
“怎么样,大师,想好选谁了吗?”
“昙曜,让我去吧,我不会有事的。”朝颜笑着安抚昙曜。
昙曜眼中痛苦之情犹盛,若是早些将朝颜送走就好了,都怪自己,怪自己这些时日贪恋与朝颜的日夜相守。
“将军,你有什么冲贫僧来,莫要波及旁人。”昙曜声音沙哑的说道。
“唉,看来大师是选不出来了,可是绑了大师,本将觉得也无甚用处,还会给自己惹麻烦。”赤浑转身看向朝颜。
“罢了,带郡主走。”
说完,挟持朝颜的几人拉着朝颜就向外走。
“不,将军,你放开她!你有什么冲我来!你放开她!”昙曜奋力冲上前,没走几步又被更多的人拦住。
周边的僧人们顾不得其他,一拥而上,场面霎时混乱不堪。
赤浑见状,抓住朝颜的胳膊跃马而跑,先一步冲出寺院。
将士们见将军已走,也快步从寺院中退出。
一地零零散散的血迹,也不知是僧人的,还是将士的。
僧乾走近昙曜身边,将昙曜扶起。
“僧乾,为我备马,我要进城。”昙曜无力的说道。
僧乾为难的看着昙曜,“师兄,城门已关,你进不去的。”
“为我备马!”昙曜大声重复。
僧乾无法,命同门从后院牵来两匹马,陪昙曜向都城的方向奔去。
就在城门即将关闭的一刻,两人快马加鞭冲进城内,径直冲到赤浑府上,却得知赤浑并未回府,不知所踪。
而后两人又去了太傅府上,紧接着去了国师府上。
均得到同一个答案——远离此事,明哲保身。
昙曜失落的牵着马走在街上,眼中了无生机。
五年前,那群士兵冲进寺院,他保不住任何人;五年后,又是一群士兵冲进寺院,他仍保不住心爱的人。
“大师?你为何会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