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沉着脸从角落走出,抱拳对二人行礼。
“爹,娘。”
见是道生,阳平王的脸色略微缓和几分,语气仍严肃地问道:
“你在这作甚?”
道生咬咬嘴唇,他一向直来直往,不会虚与委蛇那一套。反正已被爹娘发现,便直接开口问:
“孩儿想知道昙曜与爹娘的关系,为何爹娘对他甚是亲密?”
“可是因为...”
剩下的话,道生实在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阳平王听到这话气得面色通红,指着道生怒骂:
“就因为此事,你就来偷听爹娘的墙角?”
“我...”
道生本想辩驳,但他确实做了失礼之举,只好低头认错。
南安公主见道生如此模样,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道生,回去歇着吧,昙曜并非爹娘的孩子,你们莫要瞎想。”
“那...”
道生还想追问,被阳平王瞪了回去。
“别逼本王在新年第一天罚你。”
南安公主见气氛不对,急忙在两人之间斡旋:
“道生,快回去。”
“是。”
道生再不敢反驳,向二人行礼告别。
看到道生走远,阳平王才叉着腰对南安公主无奈地说:
“夫人就是太宠他们了,才惯得他们无法无天,连你我的墙角都敢听。”
南安公主斜睨阳平王一眼,“老爷娇惯他们时,我可插不上一句嘴。”
“今日若非老爷喝多了胡说八道,哪能让他们几个胡思乱想,老爷犯的错,自己去平复吧。”
说完,南安公主全然不复方才恭顺的模样,昂着头走进屋内。
新年伊始,王府某屋子内传来一声声喘息。
“杜郎,此事寻个机会告知那孩子吧。”
“不可,若是有心人追查下去,那另一人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