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年要不是你躲进去了,本王娃都满地跑了。”
“近亲成亲,生出来的娃容易夭折的,皇舅!”
“等等,什么叫…”
昙曜不解地左右打量着两人,又问朝颜:
“你当初是为了逃避和他的赐婚,才躲进地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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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颜耸耸肩,摊手道:
“对啊,都怪他,没事非要调戏我干嘛,又挨打又关禁闭的。”
“本王当时是喝多了,没认出你来,以为你是哪个大臣家的小姐。”吴王委屈地辩解,“再说了,祖上又不是没有…”
吴王识趣地闭上了嘴,原因无他,隔墙有耳,再加上昙曜的怒目直视。
“曜师,你…你别这个眼神,当初我也不知道你和她的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已经在尽力赎罪了吗?”
“你是怎么调戏她的?”昙曜冷着脸反问。
“啊?”
吴王微愣了下,完全没料到昙曜会在意这个问题。他回忆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
“就…就拉了两下她的小辫子。”
“嗯,然后被我丢进湖里了。”朝颜补充。
她没说的是,当时吴王不会游泳,她为了救他也跳了进去,结果被很多人围观,最后就…扯不清了。
“嘶~”吴王吃痛地叫唤几声,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又紧了三紧,耳边传来昙曜的声音:
“我拉了他的小辫子十下,够吗?不够再拉。”
朝颜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将昙曜的手拉了回来。
“够了够了,他都快秃了,暂时先放过他吧。”
“昙曜你真是!幼稚!”
吴王憋屈地护住自己的头发退后几步,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邪恶程度不相上下。
“郡主,曜师,陛下有请。”
就在三人嬉笑打闹间,殿内的魏帝像是等不及了,派小黄门前来迎请两人。
吴王拦下两人的脚步,小声叮嘱道:
“阳平王在里面,你们小心行事,要是有什么不对就摔杯为号,本王守在门口。”
昙曜与朝颜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