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做梦梦到他被野兽吃掉了,他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梦都是相反的,你怀什爹爹带着你求的护身符,不会有事的。”
“呜呜~~我想怀什爹爹了~~~”
刚走进房里的昙曜,好巧不巧地就听见了念念的这句来自心灵的呼唤,那张脸比他经文里说的大魔王还要黑。
翌日深夜,昙曜叫醒睡得昏昏沉沉的朝颜追问:
“为什么念念不说想我,却总想着怀什?”
朝颜翻了个身,抱着被子答道:
“小孩子都这样,有分离焦虑。”
“那我是不是也该外出几日?”
“呼呼~~~”
回答昙曜的,只有朝颜规律的呼吸声。
又过了几日,怀什刚从外地回来不久,昙曜便收起行囊出了远门。
“颜颜,我见他收了好几件衣服,是要出远门吗?”怀什问朝颜。
朝颜无奈地摇摇头,“说是要去某个地方讲经,过几日回来。”
“哦,那正好,他不在我们就去隔壁镇上住几日,听说他们最近有个什么节,可热闹了。”
于是,当昙曜满心欢喜地从外地赶回来时,却见到小家伙正跟在一个青衣男子身后,怀什一脸不爽地坐在廊下。
“怎么回事?他怎么来了?”昙曜问怀什。
怀上冷哼道,“早知道会碰上他,我就不带她们去隔壁镇了。”
终于熬到夜间,琉箜放下木梳,从妆台前站起身挤进昙曜打坐的怀里。
“你的脸可以再黑一点,都可以去当柴火烧了。”
“有吗?”昙曜声音沉闷地反问。
“没有吗?是不是因为念念今日没有热情迎接你?”
“不是。”
“出家人不打诳语哦~~~”
昙曜别过脸,“她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