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在最纯粹的恶意中坚持下来,但它是傀儡,没有那么多情感,本身又拥有极强的实力,可以力大飞砖,用最暴力的方法清除掉那些实质化的恶意。同样的,实力强大的修行者也可以用这种暴力方法对抗侵蚀。

但令使之间各有诡异手段,它无法下定论。它曾见过有强者一人成军,荡平诸多魔物,一击斩杀令使;也曾见过有天骄莫名着道,一夕间换了个人一般,与昔日故友为敌。

两者聊了一会,乔会长就接到了康城主的召唤,便离开了。

城主府的会议室里,康城主向在场的另外五人说明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包括一个刚刚收到的坏消息——支援的军队遭遇魔物伏击,陷入了苦战,虽然又增派了援兵,但占据焦灼,疑似有好几位令使介入战场,援军要赶到起码是一周之后了。

乔会长想起刚才的对话,提出或许可以请跟在魈身旁的那只大鸟看看阵法。他复述了与凌霄的对话,大家都觉得可以一试,于是他又去了一趟魈的病房。此时魈已经完成了清洗,正在休息,气色看上去也不错。

红魈不知道干了什么,一直在魈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消失了。没有莫名其妙的的声音在耳边念经,他感觉好受了些。

乔会长说明了来意,凌霄直截了当地表示,他不懂阵法,不过既然乔会长已经跟自己聊过关于魔物的事,应当已经猜到了阵法出问题的原因。

“侵蚀到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情况?”乔会长问道。

凌霄陷入沉思,似乎是在回忆往事。片刻后,他开口:“根据老夫的记忆,到最后阵法会形同虚设,无法抵挡兽潮,甚至可能转过来变成囚困城池的囚笼。”

乔会长回去转述了凌霄的话,会议上的众人沉默了一会,很快就陷入了激烈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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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魈睡不着,最操蛋的是他在这个时候接到了舍友的通讯。别告诉他都这种时候了,这几个家伙还有闲心喝酒开趴嗨到半夜。对哦,这些天学院好像停课了,他们嗨疯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通讯接通,对方表达了最诚挚的问候,以及对数日夜不归宿白天也不见人影的魈的深切思念之情。

魈心情复杂地看着传讯石:这个关幕遮不会真的喝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