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汉狼狈地逃回灵山,跪在准提道人面前,颤声道:“教主,弟子无能,未能完成任务,还请教主恕罪。” 其身体瑟瑟发抖,汗水湿透了衣衫,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愧疚。
准提道人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废物!不过,那林羽等人也休想得逞。我西方教的教义高深,自有信徒追随,岂是他们轻易能够动摇的。”
灵山之上,佛光璀璨却透着几分凝重。大雄宝殿内,准提道人满脸怒色尚未消散,接引道人亦是神色冷峻。
准提道人一挥衣袖,恨恨道:“师兄,那玄门如今视我西方教为眼中钉,肉中刺,与我等处处作对。三清虽有矛盾,然于我西方教之事上却似有默契,林羽又成混元大罗金仙,联盟之势渐成,我西方教在这洪荒之中举步维艰。与其困于玄门之下,受其掣肘,不如叛出玄门,自成一家,或可另辟天地。”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决绝,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疯狂的光芒。
接引道人双手合十,微微点头:“师弟之言,亦有几分道理。只是叛离玄门,兹事体大,需谋划周全。我西方教欲改立佛教,与玄门彻底划清界限,然若要保我教气运不衰,三世佛之位需得尽快确定。弥勒佛可为现在佛,掌管现世教务,只是这过去佛与未来佛人选,实难抉择。” 他的表情平静,但内心却在权衡着利弊得失,思考着佛教未来的发展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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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道人踱步沉思,其脚步踏在金砖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思索。片刻后抬头道:“师兄,那燃灯古佛,曾于玄门之中亦有威望,且其阅历深厚,若能劝其入我佛教,可为过去佛。他与玄门诸人素有渊源,若能得他相助,于我佛教立教之初,可稳住不少局面,亦能彰显我佛教包容之态,吸纳更多玄门边缘之人。”
接引道人闭目思索,缓缓道:“燃灯古佛虽可,然其心思深沉,未必肯轻易应下。需得许以重诺,晓以利害。至于未来佛,可在我教众弟子中遴选有大慧根、大毅力者,悉心培养,假以时日,或能担此重任。”
准提道人又道:“师兄,一旦我等正式叛离玄门,必遭其反噬。玄门底蕴深厚,三清之威,不容小觑。我等当在立教之前,加固灵山防御,广布佛法于洪荒各处,暗中召集更多支持者,以备不测。”
此时,灵山之外,狂风呼啸,似有灵智一般,围绕着灵山打转,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风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灵气,这些灵气在狂风的吹拂下,化作各种奇异的形状,有的如狰狞的巨兽,有的如飞舞的仙子,它们相互碰撞、融合,发出阵阵奇异的声响。山中诸僧皆感心头压抑,纷纷诵经祈祷,以求佛祖庇佑。他们的诵经声在灵山之中回荡,形成一种宏大的和声,那和声之中蕴含着强大的佛法之力,似乎在与外界的狂风相抗衡。
接引道人望向殿外,神色坚定:“师弟,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且去寻燃灯古佛,我在灵山筹备一应事宜。待三世佛聚齐,便是我佛教大兴,叛离玄门之时。”
准提道人领命而去,驾祥云直奔燃灯古佛所在的灵鹫山。灵鹫山上,祥光隐隐,却透着一股孤寂之意。山上的花草树木皆散发着淡淡的灵气,这些灵气凝聚成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整座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