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夤:“早就说过了,不找到问题的源头都是治标不治本。”
两眼一抓瞎的狐狸问怎么找?
“不用找,这不是来了吗?”
墨夤嗤笑一声,抱着阿玄的腰闪到远处。
滋啦滋啦!
一团浓稠的黑色水柱竟悄无声息落到两人刚刚站立的地方。
漆黑的水刚一落地,周围的花草便在立马枯萎去。
就连土地,也被这黑水腐蚀出一个大洞。
“这……冒黑烟的水是什么?”
心有余悸的阿玄指着地上的大坑问道。
“带有怨念诅咒的污染物。结匈国的人就是因为喝多了这些水,所以才有结胸之症的。”
“先前我们在都城里看到的百姓,年纪小的结胸不明显,年纪大了畸形特征就明显了许多。”
“我最开始以为他们是丈翠和颏平吃多了,毒素长年累月积蓄在体内才导致骨骼变形的。”
“可我在看到那碗水和羽民孩子之后才知道,这一切的源头原是来自浓厚的郁结不散的怨念。”
墨夤解释道。
阿玄:“可怕。”
说话间,又有几道黑水朝着两人站立的方向泼来。
墨夤见状冷哼一声,一把环过阿玄的腰带他不停穿梭在地上,躲避着黑水的袭击。
“那个墨夤,能不能不要老是搂腰,我怕痒。”
阿玄忍不住吐槽。
“可以啊,你自己能躲我自然不会管你。再说了,帅哥的宽肩窄腰不就是用来搂的吗,你害羞了?”
心怀不轨的某人笑道。
“这悄无声息的,我确实躲不开。”
阿玄说那能不能直接遁走,再这样他的腰受不了。
“你没发现到地方之后我再没用过和光同尘吗?这里曾经有高位的存在,能限制我的遁术。起码现在的我,破不开这个限制。”
墨夤收起玩笑,对着河面反手斩出一记幽蓝色的光刃。
咔咔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