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从身边传来的两股冰冷气息,墨夤拉住月萧河和阿玄的手,让他们不用轻举妄动。
“我们……是我家里人中了蛊毒快死了,听闻贵地有巫蛊传承,特来求药。”
墨夤笑得人畜无害。
“形迹可疑鬼鬼祟祟!来人,把他们绑了押入大牢,听候大祭司发落。”
络腮胡一声令下,墨夤他们的双手就被绑到了身后。
“将军这恐怕不妥!他们既是来求医问药那把解蛊药给了便是,何必为难他们?”
络腮胡身边的青年说道。
“住口!这仨一看就是中州人,和我们三苗人不共戴天!此刻我没有把他们斩于马下已经是格外开恩!要不是想着大祭司需有肉畜来祭祀天神,他们别想活过今晚!带走!”
络腮胡没有理会青年。
就这样,墨夤一行人被关进了黑漆漆的地牢里。
幽暗的牢房内,被关在一起的哥几个面面相觑后,不由得笑出声。
“又被关了啊,我倒是没事,就是苦了阿玄哥和墨夤了。而且我们手上这绳子好像有古怪,我不能用法术了。”
月萧河摇摇头,又想哭又想笑。
比起上次在丹穴山地牢里被折磨,此刻身边多了人陪伴的月萧河心情还算不错。
“苦?笑死!”
墨夤勾起嘴角,手上的的束缚被一道星芒给斩断。
阿玄也噗呲一声,唤起狐火打算烧掉手腕上的绳子。
“先别烧,待会儿人来了还要继续系上呢!”
墨夤吹灭金红的狐火,用星光匕首挑开了束缚阿玄的绳索。
“太好了墨夤!还有我还有我!”
见到墨夤那么牛波一,小老弟连忙屁颠屁颠把双手凑到他跟前。
“我突然有点不想给小老弟解开了。”
看着月萧河的委屈狗狗脸,某人玩心大起。
突然感觉不妙的小老弟连连后退,因为他想起眼前这个登徒子之前是怎么调戏自己的。
“想跑?哥,上刑!”
墨夤一把将月萧河抱在怀里,一脸坏笑。
和某人心意相通的阿玄舔了舔嘴唇,对着被紧紧束缚住的小老弟伸出了咸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