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中的小老弟气鼓鼓。
是啊,如此温柔的怀抱,怎能叫人不沉溺其中。
“沉沦你,我心甘情愿。”
月萧河轻声细语,枕着墨夤进入了梦乡。
“睡着了?”
阿玄轻声细语问道。
“是啊,也是苦了小老弟了,在地牢里孤零零关了那么久。就让它好好睡一觉吧。”
墨夤抚摸着月萧河有些蓬乱的银发,为他拂去沾染的灰尘。
“老弟,为什么萧河会被这绳子封住灵力,而我们却没有影响啊?”
蹑手蹑脚的阿玄凑到墨夤身边小声问道。
“这绳子上带有高位者的意志,对于非神的存在是有压制效果的。至于哥为什么没有受影响,看看你脖颈上的东西就知道了。”
“别忘了,你老弟虽然菜,多多少少还算个神的。所以绳索上的意志对我无效。”
墨夤一边说,一边削下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绳结。
他把丑丑的绳结系到月萧河左手上,并施下祝福。
一旁的阿玄见状笑了半天,说这么丑的东西终于不用自己一个人独自承受了。
听到这话,某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别骂了别骂了!丑是丑了点,有用就行。”
羞愧难当的墨夤涨红了脸。
黑暗地牢里时间过得极慢,闲得无聊的阿玄靠到墨夤身侧,开始闭目养神。
百无聊赖的墨夤凝结出一把冰梳,开始给怀里安睡的小老弟做造型。
他把月萧河头发梳顺,又给他编了一个小辫子。
墨夤撕下月萧河华服上冗余的装饰,把他银白的秀发和辫子绑到了一起。
这个小老弟本来就帅,现在再经过某人这么一折腾,模样更是俊秀得没边。
瞅见怀中安睡的翩翩少年郎,墨夤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