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将河口县落后的原因归咎到我个人身上,我是不同意的。
知道当年的口号是什么吗?
保生产!保口粮!”
南书记一字一顿的敲着面前的桌子,“我也一直是这样做的,而且做的很好。
甚至说年年得到上面的嘉奖。
可谁能想到政策说变就变,我们不是没想到及时转变,可上面总是说,我们是重点农业县,要担当起大家的后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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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南书的语气变得不忿起来。
“这一担就是好几年,轮到我们时,哪还有什么好项目,或者说根本就没有好资源。
就连那些重污染企业都被别的县抢走了,还不是因为咱们这没有配套设施,人家才不愿意来。
但是我们没有怨言,因为我们知道,我们当初是因为全省的肚皮。
可结果怎么样,上面脸色一改,一句话,说我们咱们穷是因为我们不作为,懒作为,我还怎么作为,一个个他娘的,吃了几口饱饭就开始忘本了,开始骂娘了?
饿着的时候叫伯伯,不饿的时候甩脸色。
当初要不是牺牲我们,能让周边县市发展的这么好?”
祁同伟直指核心说:“无论怎么说,这都不是你违法犯罪的理由。
没发展起来,是因为历史遗留问题。
可你在河口县贪污算什么,你贪污也就算了,可你不该纵容何家姐弟无法无天,你更不该侵占原本属于百姓的利益。”
南书愣了愣神,张张嘴唇,很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你说的对,在这点,我不否认我得到责任。
年轻时,为了权力,做了人家的女婿。
女婿不好当啊,老书记也从来没真正信任我,他的眼里只有他的儿女,为了他的子女他是煞费苦心。
从第一次,要我动用权力为他的儿子掩盖一起强奸案,我就知道我再也无法回头了…。”
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南书苦笑一声,中止了话题,“我跟你说这些干嘛,人老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