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忙唤来青羽村那位老人。
然后悄悄在他耳边低语:“告诉每个人,这是我的特别交待。如果真的开战,冲锋时候有多慢走多慢,撤退时候跑多快跑多快。”
“牛大伯,这么做可不行!能服务巫庙乃是难逢的机会,这对我们不负责任;这可是巫庙,是所有巫神的圣所。”青羽村的老人显得极为纠结。
这般天真稚气的话竟出自青羽村那久经世事的老人之口,牛大伯差点笑出声。
连这些精锐巫士都抱有这样的看法,看来他对巫庙在原始位面土着中的影响力远远估量不足。
听到这话,牛大伯不满瞪了老者一眼,问:“你们青羽村快饿死人时,巫庙又在哪儿?万一我们全都没了,巫庙会把那些救命物资及时送回落雷山脉吗?”
这一刺痛心灵的问题让老者瞬间清醒,沉重叹息后,他转向去传信,牛大伯从中看到了老人眼神中精神支柱崩塌的巨大失落……
心绪统一后,混度日子的日子就此开始了。牛大伯和他的汉子们慢悠悠地跟大队行进,假装长途奔波体力衰竭至极。
但每到吃饭时刻,这群壮汉便立刻恢复满状态,争相抢食,其凶悍如兽的气息展露无遗。
牛大伯时不时感觉到,黑衣女子的眼神更加冰冷,这让他不禁背心发凉,于是果断地混入手下的壮汉中,才感觉舒适一些。
队伍沿着通往棠溪村西南的方向走了两天方止步。牛大伯估计至少走了六百里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