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床边歇息,看看手机,随口闲聊。
前几天回光返照般的暖过以后,气温骤降,现在已经变得完全不适合外出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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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家里,看看手机,聊聊天,成为了最佳的饭后消遣。
陈友?其实一直都心不在焉。
他从去接宋语微开始就一直在暗中观察宋语微的神情。
想越过她的外表,看到她的内心。
想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他不确定——她是否还需要被管教。
很不方便问。
他怕淡化处理起到了作用,宋语微已经不再需要被管教。
要是突然这么一提,万一勾起了她的小心思,那这段时间的管教剔除计划全都白费了。
可是话说回来……
万一她一直都在忍耐呢?
毕竟她有什么想要的,从来都不会主动提,只会苦苦支撑,委屈自己。
问还是不问,亦或是该怎么问,这还需要再斟酌斟酌……个屁。
磨磨唧唧。
这也不是陈友?的作风。
他是会尽可能把事情考虑周全,但绝不代表着他会墨迹。
放下手机。
他侧头,“语微。”
“恩?”宋语微看向他。
陈友?:“你今天早上怎么又不听话在外面挨冻?不都让你在家里等了吗?都说了好几次,为什么不听?”
突然提及。
宋语微眨眨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短暂发呆后,她回过神,像平时一样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这段时间总是这样,先道歉,然后继续犯错。
陈友?注视着她的情绪变化。
明知故犯……
他恍然,后知后觉。
原来,早就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
这些都是她传递出来渴望被管教的讯号。
只是被自己单方面忽略了。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她是怎么忍耐过来的。
我停止,收讯号。
她开始搜寻不到。
能让从来都不主动提要求的她不断地用这种方式传递讯号。
不难想象这样的忍耐有多辛苦。
对不起啊,宋语微同学。
明明很早之前就答应过会好好管教你,这段时间辛苦了。
陈友?藏起心疼的目光,视线敛起,语气平淡道:
“是是是,你老是说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机会,你一直不长记性,你觉得对吗?”
平静的语气里,散发着说不出的威严肃杀。
宋语微开始紧张了。
手机已经放下,视线也不敢再抬起。
“说话。”带着命令的意味,他吩咐道。
声音不大,宋语微身子却颤了一下。
她咽了咽,身子轻微颤抖,“不,不对,我做得不对。”
陈友?:“看着我,再说一遍。”
宋语微怯怯地对上他的视线,按照命令,再次重复道:“我做得不对,我错了。”
“又发抖,害怕吗?”
“恩。”
“都敢不听话了,我都以为你不会怕的。”
“我听话,我……”
“你听话就是这么听的?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
一句话堵死,宋语微闭着嘴不敢再说话。
陈友?:“还要辩解吗?”
宋语微摇摇头,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陈友?:“有本事犯错,还哭什么?”说着,他漫不经心地给她递了张纸。
“擦掉。”
简短的命令。
宋语微赶紧照做。
“老是不听,要是被冷到,感冒了怎么办?难受的不还是你。”
陈友?望着面前这个擦眼泪的少女。
这种感觉很微妙。
明明在哭,在难受,但是能很清晰感受到她很?幸福?
不好形容。
总之很怪。
陈友?其实不太情愿,但还是继续道:“得给你长长记性了,手心,二十下,藤条还是柳棍,自己去拿。”
“恩,我认罚。”宋语微说了句,赶紧去拿。
晚饭之后的加餐,是一顿藤条炒肉。
过后。
陈友?轻轻地给宋语微揉手心。
“还疼吗?”他问。
宋语微哭过之后的声音像一样柔软,“刚刚疼,现在不疼了。”
望着眼眶发红的笨姑娘,陈友?把她拉到怀里,抱着,轻轻拍她的后脑:
“不好意思啊,我管得太严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多爱惜一下自己。”
宋语微在他怀里,闭眼享受此刻的爱抚,她嘴角带着浅浅的幸福笑意:
“我知道你是对我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