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念叨着将要传的消息离去了,一脸的兴奋,这怕不是大猫那两个家伙又出台了什么激励政策吧?
这是好事,起码传递消息太方便了。
中午的时候,张启山、张日山、齐铁嘴一行人便到了这里,有些奇怪的是,那位解九爷也到了这里,并且似乎跟这里的人十分熟悉。这令陈皮多了几分警惕,毕竟他俩之间可是有仇的。
一番寒暄过后,张启山珍而重之的取出了他们花大代价得来的鹿活草,二月红再也顾不上跟他们多说了,径直找周围的人要了炉子、瓦罐什么的,按照医师留下的方子开始熬药。
陈皮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凭借自己对药理的了解和认识,试图从这看似简单的熬药过程中推断出一些端倪,但无论他怎样努力观察和思考,都无法从表面上看出任何特别之处。
然而,与陈皮不同的是,二月红却表现得异常笃定。他全神贯注地按照特定的顺序、精确的时间以及恰到好处的火候,精心熬制着每一味药材。他的动作娴熟而自信,仿佛对这个过程有着无比深刻的理解和把握。
二月红的专注和投入让陈皮不禁心生敬佩之情。他意识到,在这门技艺面前,自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或许只有通过不断学习和实践,才能真正领悟其中的奥妙所在。
到了傍晚,丫头中间只清醒了一次,约莫十几分钟的时间,又昏睡过去了。
二月红按照医师给的方法,给丫头服了药,就趴在了丫头床边,等着药效的发挥。
这令陈皮十分苦恼,他要上手,必然会惊动其他人。
最终,还是九婴提出了办法:隔空治,或者说隔墙治。
陈皮先是趁着二月红不注意时,将四颗血魔丹喂到了师娘嘴里,然后轻轻一抬师娘的后颈,让丹药从喉咙滑下去。
随后,他蹲到了房子的后面,隔着墙,用催动灵力对师娘的身体一遍遍的梳理着,直到血魔丹完全消化,这是治她体内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