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突然想到余听宜。
每回遇到这些事的时候,余听宜都会进宫与他商量,如今却被余南卿重伤成这样。
心口突然堵得厉害,脑袋也开始疼了起来。
他紧拧起眉头,袖中拳头忍不住攥紧,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余听宜的伤。
他眸光忽而微闪,似想到什么,唤了一声:“来人。”
刚退下去没多久的刘公公又立马进殿:“皇上。”
“拟旨。”
“是。”
翌日,苏挽烟睡了个大懒觉。
因为在猎场的时候没怎么梳洗,头发都还残留着硝烟跟血腥的味道,所以昨天晚上她让秋叶跟黄叶里里外外的帮她清洗了一遍。
又因为头发太长,待完全擦干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而前几天苏挽烟又没休息好,所以昨夜她几乎是倒头就睡,还睡到第二天日晒三竿都没起。
苏挽烟依旧睡在主房旁边的耳房里,之前一直都是睡榻,后来余南卿吩咐王章在耳房安置了一张大床。
耳房本来就是用来放东西的,不算大,所以那大床一安进去,就占据了耳房的三分之二。
所幸苏挽烟的东西都是放在主房的,不然光耳房肯定不够用。
余南卿已经进来看了好几遍,见苏挽烟完全没有醒的迹象,来来回回的去了小厨房好几趟,把做好的膳食热了又热。
直到临近午时,苏挽烟才悠悠转醒,只一睁眼,苏挽烟就知道自己睡晚了。
眼睛还模糊着,身子就已经直挺挺的坐了起来,嘴里嘟囔了一句:“又浪费了好多时间。”
在苏挽烟眼里,如果早上七点钟醒,那她就有一整天的时间去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