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再否认自己会做作业,显然是没有人会去相信的。
芮卜姒向芽芽发出求救的信号。
信号发送成功,接收失败——
芽芽别过脑袋,持续装死。
事情以芮卜姒视死如归般地入场,遗憾退场告终……
吗?
如果真这样结束掉就好了。
双目无神,大脑放空地看着题,心思已经飘到了十步以外的教室门。
心虚地和坚尼他们围成一窝听谜亚星讲题,对方时不时发出以下感叹:
“这个我有跟芮卜姒同学仔细说过哦~”
不!他没有!!
他没有!!!
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眼,默默咽下自己想要说的话。
“是这样的吗,芮卜姒同学?”
“嗯嗯,是的呢,谜亚星同学。”
另外三个不明所以的同伴,从头至尾感慨了不下十次谜亚星真是一个大好人。
那么,犯罪团伙芽芽去了哪里呢?
——她畏罪潜逃了。
——带着她的鸭鸭。
煎熬的“酷刑”随着几声听懂了结束,刚准备跟着坚尼一起浑水摸鱼地离开这间教室,被人一把按住。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还需要跟芮卜姒同学好好探讨一下,可以吗?”
他甚至特地加重了“好好”这俩字的音。
“当然可以啊,那芮卜姒,我们就先走了哦。”
坚尼头都没有回一个,转身就问乌拉拉去食堂想要吃些什么,甚至耐心介绍起了菜色。
蓝宝紧随坚尼身边。
此时这间教室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同学。啊,真是一个适合算账的好场所呢。
“我可以解、狡、解释。”
“嗯,你说。”
“其实吧,那天,就是在保健室的那天,我就是随手翻开一本书,随便它就、就……”越说越心虚是怎么回事?
要不还是先找个借口离开,等她想好了再回来解释解释?
有这个可能不?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光速低下。
嘤,没有。
好残酷的现实。
“就翻到了课堂作业的那一面?”
“嗯嗯。”是的呢。
他要是能这么想,那就再好不过了。
“就刚好记下了?”
“嗯呢。”
好的吧,看来他往这方面想的可能性不大。
“我发誓,真的就只看了那么一小眼!”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