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卜姒的视线从谜亚星身上移开:“你就听明白了?”
“也……没有那么……”总而言之那个意思大概不就是欧斯校长没有留下讯息吗?
诶,好像不太对。
非常安静的一个早上,帕滑落地听着耳旁官腔十足的废话,偷摸打了个哈欠,眼前困意的雾气还没散尽,不祥的预感往心头一涌,右眼皮那么一跳,他听见了坚尼的嚎叫。
“坚尼同学,”司徒朗停下演讲,面上和善没有一丝怒气,“是对我刚刚提出来的东西有什么见解吗?”
见解?
他能有什么见解?他一句话都没在听,以这个演讲出道题也只能写个解。
“没有,”忍着右脚被踩后剧痛的余韵,他强勾起一个笑容,“您讲得实在是太好、太精彩了,我没忍住欢呼了一声,抱歉。”
帕滑落地如有实质的目光几乎是要把他看个对穿,好在司徒朗很快就轻轻揭过这一茬,让他得以早一点蹲下去。
当然这个动作缓解不了生理上的疼痛。
但能让他心理上觉得好了一点。
以及十分方便擦掉鞋上的灰。
演讲在他的再三祈祷下终于结束:“嘶,干嘛不打一声招呼地踩那么用力?当时真的很痛诶!”
“你一直说自己男子汉超能忍痛,什么都不怕什么的,谁知道轻轻一踩叫那么大声。”
“我——,我当然不觉得痛啊,就是昨晚没睡好被你吓了一跳而已!”避开欧趴准备给他治疗的身影,“欧趴不用麻烦你,我一点没觉得在痛的!”
现在确实没有当时那么痛。
但确实还是有……不!一点都没有!
“好啦,不要再逗坚尼了,”坚尼哪有说过什么超能忍痛一类的话,谜亚星可是亲眼见到芮卜姒用了多大的力,“再逗下去,坚尼就要为了证明自身实力一头撞在他身后的墙上。”
明显的开玩笑。
明显的这里某个人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