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看热闹的代价。】

“哪里是我一个人想看热闹？”缓过点劲后芮卜姒一脚将柜门踹上。

开着的这一会时间，她感觉烂榴莲的味已经在整所办公室弥散开。

“没有你我可绕不开这么多老兵。”

【我不爱看热闹，我只是因为听说系统职业规范指导手册上有尽力满足宿主合理需求这一条。】

“你们还有这种东西，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上课没事可没少闲聊，芮卜姒很确信她是第一次听系统提起手册。

“等等，”她发现了不对劲，“为什么是听说？”

【刚听说，还没打开过。】

咦，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但凡有举报路径，举报按钮早被她摁烂了。

“你一定没少被领导骂。”

【领导确实很神经。】

这种话题芮卜姒向来都不会站在领导那一方。

但今天她突然感觉难说。

因为现在的自己好像是个受害者。

“好了，指路，我要回去洗澡。”她可不想带着一身烂榴莲味被熟人撞见。

【不用。】

“嗯？”

坐在帕滑落地的办公桌上，等得她都有点闻不见烂榴莲味，才明白系统说不用的意思。

整所萌学园一阵剧烈晃动，安全起见，她迅速找了个东西少的桌子蹲下去。

动静挺大。

办公室全是噼里啪啦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也不知道里奥纳多做了什么。

不过比起想知道里奥纳多做了什么，她更多的是想要亲眼看到前老板倒霉的场面。

——非常惋惜没能亲眼看见暗黑大帝无能狂怒的样子。

——非常难过现在的自己也不是一副很幸运的样子。

动静停下后爬出来，随意在身上拍了两下。

这下好了，不只是一身烂榴莲味，还有一身的灰。

这是谁的办公桌，多久没打扫？真不讲卫生！

诶，等会，她有点印象，是已经在火星旅行很长一段时间的钱进的。

那是有挺久无人打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