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语气其实很平淡，但说到那句「鞭子沾盐水」时，还是忍不住让陈大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只是听听，他们就知道这得多疼！

“我……”

陈大明支支吾吾的，似乎还不愿意认罪。

萧璟炎没什么耐心了，吩咐道：

“执墨，把红艳姑娘请过来。”

“执刃，你去准备鞭子和盐水，记住，鞭子要有倒刺的；盐水要多放点盐的。要不然，伤口怎么消毒？”

他这话，很明显就是故意吓唬陈大明的。

陈大明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那相好的就是个青楼女子，自然受不了这种严刑，肯定能招供。

让王爷从她口中听到，还不如他自己自首得了，这样至少还能留下一个敢做敢当的好名声。

想到此处，他不再顽抗。

“王爷，小人知错，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话音落下，他重重地给萧璟炎磕了个头。

算是为自己的愚蠢行为道歉。

见他这般，王铁柱等人都默默为他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说吧，那背后收买你之人到底是谁？又许给了什么好处？”

萧璟炎继续追问道。

虽然对于陈大明的雇主身份，他心中早有定夺，但他还是想确定那人是否与他心中所想之人吻合。

事已至此，陈大明也不再装模作样，向萧璟炎坦白了。

“一直与我联系的人是裴相，我问过他了，他说这一切都是陛下授意的，要不然，他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跟王爷您作对。”

听到「陛下」二字时，执墨也跟着表情沉重地看了一眼萧璟炎。

见他脸上没什么特殊表情，他反而更加担心了。

“裴相将你收买，除了给他传递军营消息后，还让你做什么了？”

一向更严谨、心思细腻的执墨，帮萧璟炎刨根追底道。

陈大明摇了摇头，语气确定道：

“没有其他了。”

“小人也只告诉了裴相最近军中发生的事。”

虽然不知道差在哪儿，但执墨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他看向萧璟炎，此时萧璟炎的手里一直把玩着手机，心思似乎也完全没有放在陈大明心上。

见状，执墨觉得心累地磕了磕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