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充分的第一集团军,面对敌军的行动,采用正面猛攻钳制与穿插包抄相结合的战法,使得沙俄军队很快就陷入了苦战。
其中以第二军为主力的突击部队,从西侧展开大幅度的包抄,锋芒直指伊敦河与松花江交汇地区。
若该部能够抢先达成目标,将对离开了据守的阵地,一心只想北撤的沙俄军队,造成严重的侧翼威胁,甚至使其不能安全的渡过松花江。
而此时的沙俄军队,军心早已涣散,主将库洛帕特金又在闭门“搞创作”,不问外事。
沙俄各部的指挥官没有了上峰的约束,都只想着自身的安全,在发现了侧翼进行包抄的,并不隐藏行踪,反而是大张旗鼓行动的国防军后,随即便把撤退的秩序抛之脑后。
于是,原本是规划好的转移行动,很快就变得混乱不堪,沙俄军队大多不再顾及什么“交替掩护后撤”的指令,纷纷抛弃阵地和辎重,自顾自的向松花江畔溃退。
由此,双方之间对峙已久的宽城子阵线,顷刻间就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第一集团军担任正面进攻的部队,得以迅速突破沙俄的防线,这令沙俄军队后撤的空间和时间都被再度压缩,又引发了进一步的混乱。
二十多万沙俄大军失去了秩序,后果可想而知,除了一些最早经铁路后撤的部队尚能保持完整的建制以外,余下各部都或多或少的出现了溃乱。
当库洛帕特金终于重新出来掌控局面时,形势已经变得不可逆转,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调度部分部队保护撤退通道,尽量减少损失。
就这样,沙俄军队在国防军的追击和侧击下不断北逃,从宽城子到松花江南岸这100多公里路途,成为了一条死亡之路。
而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灾难之地恰恰就是在这松花江畔。 截教扫地仙的诸天修行
按照计划,沙俄各部应该是逐次北撤,有顺序的渡过松花江,可现在却是大军一股脑的蜂拥而至,导致渡江的通道变得堵塞且混乱。
在身后不远处就有追兵的情况下,这样的状态是十分要命的!
等待渡江的沙俄士兵,出于恐慌而引发了骚乱,还有不少人在绝望中直接跳入了7月的松花江,试图洑水渡过。
内斗、踩踏、溺水,交织在一起,在混乱中死伤的沙俄士兵的鲜血,染红了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