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人员接起电话,他听了一遍。
登记人员:“吴先生,接您的人来了,您拿着您的行李进入消杀室,三分钟后您就能前往候车室了。”
边上的捕快看了一眼电话上的显示屏,那是XM港口的总负责人打过来了。
他的瞳孔忍不住缩放了一番。
他不是没见过捞人的,但是能让总负责人打电话过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只见那位捕快面色凝重地走到边上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前,他深吸一口气后,伸手握住门把手缓缓将其拧开。
随着房门逐渐敞开,一股神秘而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面是一间充满惰性气体的消杀室!
只要任何物体置身于这间消杀室内长达三分钟之久,无论是来自境外的致命病毒、微小的虫卵还是顽强的细菌,都将会无一幸免地走向灭亡。
之所以会建造这样一间特殊的消杀室,实在是因为如今的大秦已然遭受了境外势力无数次惨无人道的生物袭击。
近年来,大秦境内原本郁郁葱葱的松树正以惊人的速度逐年减少。
追根溯源,竟然是由于某个人无意间携带了一块看似普通的木材入境,而这块木材恰好携带着境外松线虫的虫卵。
这些微不足道的虫卵一旦成功侵染到大秦的松树之上,便如同恶魔一般开始了它们肆无忌惮的疯狂繁殖之旅。
更令人头疼的是,这些松线虫的虫卵还巧妙地借助了天牛作为它们传播扩散的得力工具。
每当一只天牛降落在健康的松树上时,那些隐匿其中的虫卵便趁机附着其上,并迅速在新的寄主身上安家落户。
如此一来,这场可怕的生物入侵犹如瘟疫般蔓延开来,给大秦的森林生态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灾难。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目前大秦所能采取的应对手段也显得颇为有限。
当人们发现有松树不幸感染了松线虫的虫卵之后,唯一可行的办法便是立即将患病的松树砍伐下来并就地烧毁,以此来尽量遏制疫情的进一步扩散。
然而,对于那些已经被虫卵侵蚀的松树而言,除了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之外,别无他法。
吴宏拿着他的行李进入了消杀室内。
捕快将门关上。
捕快:“呼!吓死我了,他身上的煞气真可怕。”
登记人员没时间搭理捕快,他将放在按钮上都快抽筋的手收了回来,十多年的登记经验,这是他最紧张的一次。
捕快:“叫你装,现在被别人逗了吧。”
登记人员:“你说我干嘛,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你还是捡起掉在地上的空包弹吧,要不然换班的时候,你就有口难辩了。”
捕快:“什么有口难辩,这事还不简单,监控器可是记录着呢。”
登记人员操控着电脑:“监控,这监控可是S级的保密记录,你以为就因为一个驳壳枪抽拉子弹的事情,你们那边有资格调的?”
捕快:“我!你!他!!!完蛋了!这子弹上有我的指纹了,我又得写三百字的检讨了!!!啊啊啊啊!!!”
登记人员:“三百字检讨罢了,叫你不学无术,不过你不觉得这件事你能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