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想装扮成怪物吓他,让他说出实情,说给玄静听,不要让玄静相信他,这个办法肯定行。”
玄清转头看了看陈生,看他说话时的表情,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就坐直了身子,有点清醒了,又把衣服往紧裹了裹,他穿的少,有点冷。
然后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陈生说道:“那,你说说,具体怎么操作?我看行不行,师兄,你,你……有句话不知道我该问不该问?”
陈生也没看他,就说道:“问吧,你怎么还客气起来了?”
“那我问了,你……你……”
“你,你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爽快了?吞吞吐吐的,快说,咱们还得审问玄武呢。”
“师兄,你不会是喜欢上师姐了吧?”
“啊?说啥呢?我会喜欢上自己人吗?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我又不是兔子,我是高等动物,别打岔,你就说这个办法行不行?”
“不是,你,这不是自己人和外人的问题,我是觉得你们俩比较般配,师姐这个人看上去很善良的,你们俩要是……”
陈生赶紧打断了他的话:“行了行了,别说了,这个时候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你快说我想的这个办法行不行?”
玄清轻轻呸了呸嘴里的沙尘,又用袖子擦了擦嘴说道:“行是行,但可是去哪儿找高跷呢?现在练功房里的人应该都已经睡觉了,咱们突然进去取高跷,那不是引起他们的怀疑吗?这两天来的吊孝的人五湖四海的什么人都有,认识的人不多,谁知道他们是真的来吊孝来了,还是另有谋图。”
“嗯,你小子看来真的是长大了,几个月不见,聪明了很多呀。”
“我以前不就很聪明吗?你忘了?你在山上的时候有时候还被我捉弄,把你的被褥偷了,我铺上,你竟然没发现是我偷的,把玄隐的拿走了。”
“你小子的鬼点子就是多,要那么多鬼点子有什么用?连师父的安全都保护不了。”
玄清听师兄这样一说,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低下了头说道:“师兄,我这几天也总觉得对不住师父,心里有一种愧疚感,要是我当时强行进去看望师父,也许卢俊就不会对师父做什么手脚了,只可惜我的武功不如他,打不过他呀,而且那个时候人们都不怀疑他会对师父下手。”
陈生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唉……一切都是天命呀,咱们也没办法,如果要是知道师父会遭此劫难,我当时也就不走了,好好服侍他老人家,卢俊这小子平时看上去挺老实,没想到内心这么奸诈,竟然还勾结了郝七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玄清有点儿惋惜地说:“我真后悔那天没把他的脑袋割下来给师父祭灵,便宜那几头野狼了。”
然后他又说:“师兄,咱们今天必须把玄武的脑袋割下来给师父祭灵,告慰师父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