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垂的更低了,与外热闹一比,更显纤弱无援,看着浑身都是刺。
席鹤词见状不敢多耽误,动作十分熟练地低她一等,棕眸透着致歉的诚意,态度端正道:“对不起婛婛,是我犯浑了。”
“本想抱你看烟花的,都怪我没提前说清楚,动作间吓到你了。”
他的确是一碰到她就忍不住起些坏心思去逗弄,这真不好改。
“我要回家…”她尾音发颤,又重复一遍。
“那我也走。”
郁宜舒这才看他,眼底水色弥漫,“…你怎么这么变态。”
他蹙眉,俨然一副实话实说的委丧样,“我或许的确与寻常人想法不同,有关你的事我做不来冷静自持。你一定要逃离不见我,那我除了找你之外,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
“你总这样…”她盯他说跪就跪,欺负她也是,不要脸的理所当然在中间反复晃荡。
席鹤词沉想半分钟,眉眼含着心疼,凑过去认真道:“怪我之前没轻没重伤到我们宝宝了。”
郁宜舒听的心尖发苦,都不想去回想,全是被迫承受他的耻与辱。可那些无法避免的险祸又都因他才化险为夷,许多始料未及的微妙琦念,也都还是他。
真就怎么都绕不开他。
男人俊朗的眉眼映着烛光,明灭的琥珀眸中漾着璨碎烟花,层叠若现,眸色柔情而又专注,凝注她所有的细微情绪变化。
“你这根本就不是爱,你对我,更像是得不到化成的执念…”她捏紧手心,带着细微的颤音,语气不像质问与恼怒,更多的是责怪与抱怨。
“执念?你见过有谁会如此宝贝这玩意的。”他语气转变,带着明显的不屑。
抓住她的手,哂笑道:“我这分明是生理性的喜爱。”
郁宜舒:“……”
她倔着脸,视线落到他手背明晃晃的牙印上,想着还是咬轻了。
席鹤词见人情绪终于来了点起伏,趁机环住埋进怀里。
“我真错了婛婛,下次一定注意,不开心你便直说,别在心底默默给我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