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去死吗?”
“……”
男人滞了两秒,扬眉,嗤笑道:“可以,不过你想好了,我要真死了,就再也找不到这么会伺候我们婛婛的人了。”
她吸了下鼻子,掐着他的手心,咽下心底堆积许久的酸涩,“那还…别死了吧。”
他低笑一声,感受到她细微的变化,心口火热的又软不成样,他本就是她男人,想换个身份罢了。
“可以亲一下吗婛婛。”
郁宜舒:“?”
她气还没消呢,也没说什么甜言蜜语,怎么又突然冒出这种话。
她侧过脸,眨巴了下眼睛,“你知道你今晚该干嘛吗?”
他盯看她几秒,喉结不自然的轻滑两下,一头埋进她怀里,闷声道:“知道,我回去跪着。”
“……”
动来动去,郁宜舒胸口被他鼻梁硌的难受,还推不开,真庆幸这会是冬天了,这个死变态…
她垂眸瞥看他,顿住,他黑碎发下的双耳泛着诡异的红…
上次看见这“奇观”还是她瞎表白那会,鬼使神差地摸上去摩挲两下。
好烫,感觉要冒气了。
“别乱撩。”男人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力气稍重,砾哑沉音带着难言的欲。
他棕眸裹着暗火锐利而明亮,暗藏波澜,眼底蕴着一抹稍纵即逝的破坏欲,目光在她脸上流转后露出隐隐期待,“婛婛。”
“今年可以有海棠糕吗?”
郁宜舒收回手,缩了缩指尖,长睫压下来一片阴影,不明所以他这独特口味。
“你去年让我别做了。”
“我没说过,你记错了。”
“……”
“我不做,不好吃,浪费食物。”她心里怪怪的,本来是打算做的,毕竟她能同等给人付出的并不多,做个糕点而已,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像是故意作对。
“好吧,那明年,明年做。”
什么糕不糕的,他压根不在乎,再等一年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