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被人紧箍住,她不舒服地拧了两下,“我一共就三分钟镜头,方导给我开出十几万的超高价,这哪里是吃苦,而且我都好久没出去了,正好趁这次到处转转。”
天天都和他在一处,也得换个新环境透透气。
“十几万?”他轻笑,根本没放在眼里,“我给她投了1.2亿,她要是翻不出十倍利润来,这可不仅单单是砸她饭碗,还砸我投资眼光。”
“就这惨不忍睹、无病呻吟剧本,我看不如直接在儿童节上抓两小孩上去演,根本毫无逻辑可言。”
郁宜舒蹙眉,文艺电影的确会藏有所谓的深刻内涵,但快餐时代,观众多数还是追求第一眼吸引法则。
她问:“那你觉得是哪里不太行呢?”
“哪里都不行,男主自诩深情实则朝三暮四,女主主打陪伴实则死不要脸,只有我们婛婛演的初恋最好,死的早没毛病。”
郁宜舒:“……”
“赌吗?照这样下去,只会是血本无归。”他揽着她,青筋愈显的手掌滑动着电脑,薄唇痞气地勾着。
她见他从容不迫,一脸无畏模样,好似亏的不是他的钱,“有什么好赌的,输了你很开心吗?”
他摊开她细指,把玩着,“这些都是小事,我投资本就为你,让你能理所当然的挺直腰板和他们说话。”
“至于他们拍的到底如何我都不在意,皆以你为先。”
“但现在就为了这几秒镜头,叫你长途跋涉冒着高海拔严寒、高反,去拍这些垃圾东西,我当然不让。”
郁宜舒轻轻地垂下眼帘,余光瞥见他手腕里侧的红痕,心底闪过一丝心虚与极轻的…怜惜,那是他昨晚强行越线被她狠挠的。
心思如飘忽不定的小船,摇摇晃晃,时停时歇,他就像那水流,全靠他载向前,避靠后。
这种感觉叫她很难控制,时间一长,依赖愈深,就像另一种方式的驯化…
她又把他往坏处想了。
“我们…能不能有点分寸、距离感。”
男人臂弯收力,人坐正,贴合一处,叫她正视他的全部渴望,“除了负距离,其他都不算距离。”
他笑,“想试试我吗?你亲自钓的,保证物超所值。”
郁宜舒脸色淡变,粉颊浮愠,刚刚那点漪色也荡然无存,“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