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共亲了七下,还摸我腰了,这怎么跪?”
他嗤道:“不算。”
她怀疑自己幻听了,情绪一下就上来了,“凭什么,你这神经病,合同是你提的,也是你签的,现在说不算就不算。”
实在气急,又没法整他,“我讨厌死你了,不可能再理你了。”
“你装哭也没用。”
“……”
“婛婛,你真好。”他突然笑道。
郁宜舒真像看神经一样看他。
“你只说讨厌我,没说恨,肯定也是在乎我的。”
她沉默,也不挣扎了。
再说,影响她智商。
他又去摸她的左手,红绳套着实实的。
“我不在有没有受委屈。”
“没有。”她不舒服的抽回。
男人轻笑道:“是吗?《十面埋伏》弹的不错。”
“把我说成别人的姐夫,丈夫。”
他摁住她的软唇,眸色深深,“你这张嘴,迟早得给你塞个东西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