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没人泄露,但驿馆守卫严,我们人多难免惹眼。”长平侯情绪还算平静,听着虽有几分挫败,却更偏向于实话实说,“我跟王爷说过了,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不被人发现,我们只能轻车简从——”
“你的意思是把其他护卫和使臣都丢下,就本王和你两个人走,晋王也不管了?”
长平侯沉默片刻,才道:“不是王爷冷酷无情,非要丢下他们,而是人多惹眼,根本走不掉。”
顿了顿,“何况此次跟来的使臣大多是文臣,体力不如武将,带着他们只会增添累赘。”
淮南王冷道:“本王如何把他们带来的,就必须如何把他们带回去。”
长平侯道:“那就谁都走不掉。”
夜玄衣眯眼,转头看向秦红衣:“淮南王什么时候这么讲义气了?”
秦红衣嘴角掠过讽刺的笑意:“因为他带来的使臣和护卫都是他的心腹,若是换做别人,你看他会不会这么讲义气。”
夜玄衣点头:“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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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眼下晏九黎都能把晋王的腿打断,让长平侯和静襄公主自相残杀,长平侯还亲手射杀了自己的妻子……他们应该领略到了齐国***的手段,还在争辩着要不要带走那些人,有意义吗?
按理说,确实能走一个是一个。
不过就算淮南王舍弃了使臣和护卫,真的跟长平侯单独离开,他们也根本逃不掉。
双拳难敌四掌。
两个人不带护卫,路上若被追踪上,只有死路一条。
而且他们要吃喝,要买马匹赶路,所以需要带足够的银子,两个赶远路的人带太多银子,非常容易遇上打劫。
他们每到一个地方,需要出示路引的时候,他们拿不出来。
能证明他们身份的符牌也不敢拿出来,各地的官府定会把他们当成可疑之人,一旦出动官兵,他们更是没有半分逃掉的机会。
秦红衣哂笑,举步进屋。
淮南王和长平侯沉默而焦躁,察觉到有人进来,双双转头看去。
在看到秦红衣的那一瞬间,淮南王瞳眸骤缩:“秦观书,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还敢来?”
“淮南王都敢来,我为何不敢来?”秦红衣玩味一笑,“我可以在齐国皇城内自由活动,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淮南王只怕做不到吧?”
淮南王脸色一变:“你之所以拥有这样的自由,难道不是靠通敌叛国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