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邱婖缩在叙政怀里,白兮兮咬牙又喷出了一口血。
张登科恻隐之心泛泛而起,虽然自从两人分手后,白兮兮就跟叙政订婚了,但这几年也算为公司带来了不小的收益,现在看着人狼狈的在地上蠕动,想下去扶她,但又怕叙政迁怒。
双拳紧紧握在身体两侧,脚下像被黏住一样,动弹不得。
良久才憋出一句话,“盏子,白兮兮虽然给你戴绿帽子了,你也不用这么绝情吧,好歹也是跟你订过婚的女人。”
张登科以为叙政是为了白兮兮开房的事,泄愤。
叙政把邱婖往怀里收了收,意味不明一笑,“你对她倒是重情重义,我把人请来,不是因为那些肮脏的事,她把我岳父岳母的坟都掘了,所以我要她尝尝铁锹的滋味。”
“什么?”
张登科疆在原地的身子,抖了一下,眼底都是不可置信和震惊。
他垂眸死死盯着白兮兮,要换成他,可能白兮兮的下场会比这个滋味还要惨,咬牙质问,“盏子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兮兮不敢跟他对视,抬头环视着沙发上的人,抽泣道:“登科,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只要你救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留在你身边,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邱婖回来了,叙政也不需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