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那是不知道你这么厉害嘛。”

君璃微微低头，双手扣弄着自己的手指甲，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和不好意思。

她要是早知道小羽这么能打，她也不敢认小羽当妹妹啊。

“你不怕我吗？”

莫羽想起刚刚她打人时，君璃惊恐的表情。

“刚刚有那么一点点，不过我觉得你好酷，那些渣渣想欺负你，打死也活该，还有程雨昕，我没想到她那么坏，居然叫那么多人欺负你，要是你打不过他们，那你肯定就被他们欺负了。”

君璃越说越气愤，真想把程雨昕暴打一顿，可惜了，莫姐应该把她揍一顿的。

“莫姐，你为什么让程景天以我的名义捐钱给福利院呀？”

君璃歪着脑袋，很是疑惑。

莫姐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谁，要是有了那一亿，以后花起来也方便。

“嗯，因为想让你当我妹妹。”

莫羽勾起唇角，轻轻刮了刮君璃的鼻子。

她的眼里满是欣慰和宠溺。

在她的记忆中，君璃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人。

莫勋说她是孤儿，给她吃的，培养她，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她每天都要练各种拳法，格斗技巧......学习多国语言，各种技能，稍微有点差错，就会被莫勋用鞭子抽打。

这些记忆都是她九岁以后的记忆。

至于九岁之前，她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连她的名字也是莫勋起的，她算是莫勋的养女。

“那太好啦，你以后就是我的亲姐啦。”

君璃察觉到莫羽有些低落，还以为莫羽是特别想要一个妹妹。

她赶紧挽上莫羽的胳膊，说的一脸真诚。

“好。”莫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形成一道迷人的弧线。

不是张扬的狂喜，也不是肆意的欢笑，而是一种内敛而深沉的愉悦。

一旁的傅叶注意到莫羽扬起的笑容，一时有些失神。

没想到，莫羽看似清冷孤傲，笑起来时却有种温柔与纯真。

“莫姐，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做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