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少爷之命。”
“走,吃完午饭咱们砸场子去!”
这日下午李承乾的马车出现在西市的金蟾街,李承乾领着自己手下的四大天王去砸苏尚的场子。
周启文蒙着面,提防苏尚的人看出来他是谁,左右观望,仿佛猥琐的小偷,老田佝偻着身子,一副柔弱老人的样子,马天霸抱着一大袋吃食,手里还不停地往嘴里塞面饼,唯独一个张文看起来还像个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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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周启文,你蒙面就蒙面,不要缩着这个脖颈左看右看,非要搞得那么猥琐?还有你马天霸,你是八辈子没吃过饭吗?啊?你从中午吃完到现在,嘴巴就没见你停过,中午吃饭你一个人吃了五个人的份还没吃饱?田桑子明明可以站直走路,非要装出一副快老死的样子,唯独正看起来正常一点的就是张文,只是看起来正常,你走路就好好走路,你走四方步干嘛?要不要张文你去找个枕头塞进肚子里装怀孕,咱们组一个老弱病残孕的组合?”
周发搭话。
“少爷,我在这泾阳也多少有些名气,这不是怕被苏尚的手下认出来,所以低调些不那么招摇,万一坏了你的计划不好。”
马天霸一边咬着面饼一边狡辩道。
“少爷,我只是吃的多一点而已。”
李承乾嘴角微抽。
“你闭上嘴吃你的面饼。”
李承乾用拇指指了指身后的行人。
“你管这叫低调?你管这个叫不招摇?大哥们,咱们回头率百分百好吗?”
周围人看着李承乾五人指指点点,嘴里议论纷纷。
马天霸转头用凶恶表情。
“去去去,看什么看,没见过吃面饼吗?”
吓的行人纷纷跑开。
“快跑快跑,当心被咬。”
李承乾捂着额头在想,带他们出来办事是不是错的,于是叹气。
“走吧走吧,咱们进赌坊。”
真是的花街柳巷,勾栏听曲,还没完全进到赌坊,外面的景色就五毒俱全了,相较于东市,这里的歌妓就看起来开放许多,这衣服的时尚程度堪比后世。
“哪里来的公子,看起来仪表堂堂,要不到姐姐这里交流交流,也好让姐姐带你快活一番。”
街道上,阁楼上,各式各样的女子正摇扇揽客,她们莺环燕瘦,千姿百媚,但僵硬的脸上透露出些许的疲惫。
“那个好,膀大腰圆,屁股大,好生养。”
李承乾瞥了马天霸一眼。
“要不我买下来,给你做个正妻。”
马天霸急忙摇头。
“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
“你不是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她只是一妓勾栏,如何能入的了我的眼,若是真的娶了这娼妓,岂不是被笑话一辈子。”
“那如果她们是被逼迫的呢?”
“逼迫的也不行,老马我没那么君子,做不到圣人之心,要不少爷让我大哥娶她。”
周发一脸黑线。
“贤弟你这是作甚,哪有这样害自己大哥的?”
“弟弟我觉得你像一个君子,定然不会嫌弃这些女子。”
“大丈夫何患无妻,我堂堂文生岂能如此?她命如此非我之祸也,若她有恩于我,我定然娶她为妻,但我与她萍水相逢怎可能娶她为妻。”
李承乾一脸坏笑。
“那如果娶了她,立马能位列三公,你要娶为妻吗?”
周启文被李承乾这一问给问懵逼了,位列三公,何等荣耀。
周启文摊开手说道。
“少爷这是要考研启文吗,若是真的自然会娶,这是问心之举。”
“那陛下赐婚,但没有任何官职奖励呢?”
“这....。”
“你看,这不就是有了逆反之心了。”
“是,少爷说的是,但少爷之前不是教导我们,不能以强压人,但也不能受了欺负,有理而不争吧?”
“孺子可教也,有些文人风骨,坚持好你这份初心,大学之道在于明明德,明德是学习,明明德是实践,你要做到知而行之,已固良知,知行合一。”
周发闻言沉默了一路,直到花开富贵赌坊门口才开口。
“少爷之言,如醍醐灌顶,发受教矣。”
“行了,接下来就靠你发挥了,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