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休了,那反而是便宜了张氏。
谢窈没瞒着萧稷。
有些事本也瞒不住,他知道,但他没问而已。
见谢窈当着他的面吩咐这些事,萧稷心情大好,唇角高高扬起,“太子妃辛苦了。”
“如今可能好好休息了?”
谢窈顺势拉住萧稷的衣袖,仰头看他,“殿下陪我。”
次日。
谢窈用过早膳,司南便来报,张氏已经带到。
谢窈没在主屋见,免得弄脏了她与殿下的屋子,她穿的严严实实,寻了个偏僻的空屋。
说是空屋,因她要来,此刻屋内也燃着暖暖的炭火,打扫的纤尘不染。
张氏被丢在地上。
打入天牢时就被剥去外衣,此刻只着一身白色中衣,已在天牢被染的脏兮兮。
她头发凌乱,形容憔悴,不过短短两日,整个人似老了十多岁。
此刻狼狈跌坐在地上,看着被人护着进门的谢窈,心里鬼使神差的没有愤怒。
谢窈被竹青扶着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氏。
屋内一时只有炭火燃烧的声音。
暖意袭来,张氏却觉得一双手的指关节都痒了起来。不过两日,她已在冰冷的天牢里生了冻疮。
原本的纤纤玉手肿成了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