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还要再问,李大监已会意的上前送客,“李妃娘娘,请。”
李妃瞧见皇帝认真看奏折,不敢再多问,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养心殿。
心里思忖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倒是有心继续解释,又怕说多错多,反倒让陛下怀疑。
都怪萧稷!
至于那劳什子的人证……更该死。
小主,
但现在还暂时不能动……
她来之前,便已经让人给凝儿传了信,让凝儿不要轻举妄动。
什么时候杀都行。
但现在杀……那就有些心虚的意思了。
她就不信,真的还有人知道什么。
就算知道,也断然拿不出证据。
她早该让凝儿不要冲动的,现在急着对萧稷和谢窈做什么?
萧稷就算有了儿子,只剩一年多寿命的他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至于谢窈……
更不必提,萧稷一死,她就等着被千人枕,万人尝吧!
就那副妖精一般的姿容,不好好为她凝儿拉拢朝臣,实在可惜。
如此,也算免了谢窈守寡的苦楚。
可凝儿偏偏不听。
非要对谢窈和萧稷动手,如今可好,这将死之人的反扑……
真是叫人头痛!
被李妃惦记的谢窈已看了一下午的账本,她从一堆账本中抬起头来。
眼里闪过一道暗芒。
桌上的账本已被她分成两份,一份是有问题的,一份是暂时没看出问题的。
屋内已点了烛。
谢窈抬手揉了揉肩,“殿下还没回来吗?”
竹青摇头,“不曾,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也不一定。”
谢窈起身道:“无妨,去外面迎一迎。”
她昨日在府门外等着,殿下面上没表现的太过分,实则心里欢喜极了。
她看的分明,自然愿意多做。
竹青莞尔,从善如流的取来斗篷,“夜里风大,太子妃仔细冻着,那殿下必是不会饶了奴婢们的。”
谢窈嗔她一眼,“贫嘴。”
她瞧过昭昭岁岁,往太子府大门方向去,刚走没几步,便见一道身影匆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