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一噎,“你怀的野种……”
啪!
谢窈一巴掌甩在谢玉娇脸上,巴掌声音清脆,引得周围人都看了过来。
“造谣污蔑皇家子嗣,你可知道是何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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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窈声音清脆地反问。
宋文博没想到他只是去敬杯酒,谢玉娇又闯了祸,他硬着头皮上前,“太子妃恕罪,内人这是犯了病了。”
宋文博道着歉拉着谢玉娇出了殿。
谢玉娇终于甩开宋文博,“夫君,你拉我做什么?该急的是谢窈!”
“她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死罪!”
“咱们拿捏了谢窈这么大一个把柄,还怕她做什么?”只有谢窈跪着求她的份儿!
宋文博扬起的手到了半空,又缓缓放下,带着几分不确定的问:“当真?”
“那是自然!”谢玉娇微扬下巴,笃定道:“夫君信我,谢窈怀的肯定不是太子的孩子。”
“为何?”宋文博蹙眉。
谢玉娇冷笑,“太子啊……根本不行!”
她上一世勾引不成,可是给太子下过药的,都下药了太子也没碰她,不是不行是什么?
宋文博惊疑不定地看着谢玉娇,“这也是娇娇预知的?”
谢玉娇一噎,重重点头,“是啊。”
“所以夫君,我们根本不用怕谢窈,她啊……死定了。”
谢玉娇正得意着,没注意到宋文博看着她那全是打量与探究的眼神。
……
萧稷被传到了养心殿。
皇帝正坐在龙椅上,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华贵里又莫名带了几分孤独。
他的手边放着一副卷起来的画。
看颜色应当是陈年旧物,却被保养得极好,除了纸张微微褪色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这就是萧稷要的画。
皇帝将画萧稷的方向推了推,“你的了。”
萧稷立刻道谢,“多谢父皇。”
母后生他难产而死,皇帝因此厌恶他,这么多年,他连母亲的画像都只悄悄见过,而不能光明正大地拥有。
如今……
萧稷伸手拿画。
就听皇帝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的太子妃和那孽种……”
“都处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