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挑战性,厉渊感觉无趣,悻悻然让出场子。
走下后台,他用牙齿咬开拳套开口,接过高列给递过来的毛巾,在头上胡乱一抹。
“刚才那小子打得不错,给他十万。”
高列点头示意。
跟着进入包间后,他才说:“厉爷,御锦铭苑里面有话传出来。”
厉渊倒了杯酒,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讲。”
“唐小姐回去后受鹤少质问,她说你帮她的目的,是借此向众人宣告你与鹤家千丝万缕的关系。”
酒精带来的灼烧感滑过厉渊喉咙,骂了句,“小白眼狼。”
用手背蹭去嘴角的酒滴,突然又扬唇一笑,“倒是挺聪明。”
*
安家一夜,鸡犬不宁,无人入眠。
安嫣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手边有什么摔什么!
抓起床上的枕头狠狠撕开,鹅绒飞扬漫天,“贱人!唐琬那个贱人!!”
安太太不停拍门,心急如焚恳求道:“嫣嫣开门!算妈妈求你了!别伤着自己,出来再说好吗?”
安嫣然从首饰盒里抓起一把珠宝,狠狠砸向门口!
“走开!我不要你们管!我以后怎么见人呀!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瞎说什么!妈妈就你一个女儿,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快开门!别吓妈妈!”
“我就是下地狱也要拉着唐琬那个贱人一起!”安嫣然尖叫。
“嫣嫣,别说傻话了!大不了我们出国嘛,几年后大家就淡忘这件事了,你再回来重新开始。”
“我不出去!人生地不熟的,凭什么我要受那个罪!”
她被羞辱和怒火吞噬,满脑子都是宴会上被人嘲笑的画面。
“唐琬凭什么能进鹤家?凭什么她能穿那条裙子,我就不行?凭什么又冒出个纪元实业的总裁给她撑腰?”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
安嫣然反反复复闹了一宿,精疲力尽。
终于瘫坐在地板上,泪水和残妆混在一起,“妈!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安太太手指抚摸着门板,心如刀割。
哽咽道:“她唐琬就是个草根出身,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了,鹤宥深又算什么?他既不是鹤氏CEO,以后也难成家主,不联姻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放心吧嫣嫣,这件事你爸不会善罢甘休的,他正在和鹤宥深通电话,相信很快会还你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