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早有体会,所以她没有和应话犟,只是轻声道谢。
应话低下头安排。
空气里的时间更仿若凝结了一般。
姜徊坐在沙发上,疲倦地闭上眼。
应话出去接了一个电话回来,脸色变得无比难看。
“姜总……”
姜徊抬眼看他。
应话上前两步,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孟津稚没有听清楚,只能看见姜徊神色愈发凌厉,抬起眼看向应话,“确定消息的真实性了吗?”
应话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我和你们一并过去。”他说。
应话道:“姜总,你的身体还受得住吗?”
姜徊:“可以。”
他话里言简意赅,目光却若有若无的落到孟津稚身上。
孟津稚佯装看不见。
三人前往医院。
孟津稚和姜徊落座于后排。
两人中间隔着楚河汉界一般,气场冷淡。
姜徊矜贵靠在后椅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手机上发什么消息。
孟津稚着目一眼,几秒后,又收回目光。
应话看着唇线绷紧的孟津稚,主动缓和氛围道:“这件事其实和孟小姐也有关系,要不然我们还是告诉她吧。”
姜徊抬眼对着后视镜里的应话,没说话。
不说话,就等同于默许。
应话斟酌片刻,对着孟津稚说:“李源被人抛尸在家里,据现场法医勘察,应该死了有一周多了。”
孟津稚眉心拧紧,李源死了一周,那天天和她见面的人是谁?
“那人应该是黎远,就是指示王彪和关云川的人。”应话道:“之所以没有发现,也是因为近期天冷,尸体的恶臭没有传出来,而且还有一个男人经常出入李源家门,他们以为人就是李源,也就没起疑。”
其实早在最开始,姜徊就察觉到了不对。
而这种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