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准备的是温水,不是很烫,能够一口气喝完。
孟津稚喝完,等了一会,再开始吃姜徊端过来的面。
面的臊子是餐桌上那些菜。
孟津稚吃完,胃倒是没那么疼了,心情也平复下来,她看着姜徊,慢慢说:“刚刚的事,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住自己的脾气。”
姜徊提眼,“不用控制。”
孟津稚一愣,还要说什么,姜徊端起碗走出房间,随后他又端了点水果进来。
坐在她对面,语气仍旧稳定:“我让应话去处理,只是觉得你现在需要休息,神经太紧绷,对身体不是一件好事。”
孟津稚:“……”
姜徊这样,她真的很难给坏脸色。
一通姜徊的电话解救了她。
孟津稚看过去,隐约能从电话屏幕上看见宁泰两字,她顿了顿,转过身看向阳台下面。
上次宁泰给孟津稚打完电话,反而被孟津稚捅穿救人的真相后,就再也没打电话过来过了。
没想到他们重新找上了姜徊。
思绪飘忽一瞬,又被姜徊的电话重新拉回来。
他语气恭敬却不退让,“阿姨,宁愿的事是她一手造成的,我当初不是没有放过她,是她一次次踩在我的底线上,才有了现在的结局。”
安若之的声音有点哑:“可是我今天见过阿愿了,她说你早就知道了,也没有吃药。”
孟津稚眼眸微微一凌,侧头看向姜徊。
姜徊嗓音依旧平淡:“我吃没吃,和她换了我的药,想让我吃,有什么必要关联吗?”
做了就是做了。
不能说受害人有警惕心,没有踏进陷阱里,就可以把这件事当做没有发生过。
安若之:“可是——”
姜徊口吻强硬打断道:“我觉得您现在与其来求我,不如考虑一下宁家还有哪位女儿可以依靠,你觉得呢?”
安若之是背着宁泰打这通电话的,她的电话都被宁泰收走了,以防她托人给宁愿帮忙。
现在她人也被囚禁在宁家。
她恨宁泰恨得要命,听见姜徊的话,她更是愣了几秒钟:“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姜徊风平云淡地说:“我的妻子才是宁家现在唯一的小姐,宁姨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