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奉告。”

“你到底是不愿意说还是其实根本就不知道,亦或是说你之前的话都是在撒谎。”

地伯狐疑起来,这娘们怕不是在耍自己。

“我只知道他有子嗣,又没有亲自上门拜访,除非他一开始说谎,否则当其存在就好。”

“什么时候说的?为什么我没有印象。”

“当时4号还没入伙……”

“哦,那很久以前了,我这记性记不得也情有可原。”

“别打断我的话,当时4号还没入伙,你我即将突破穹宇境,那时候1号为了帮我夯实心境与我谈心,就是在这次谈心里他提及了自己的家庭以及宗门情况。

至于你的话,我记得你当时是要出去找人打一架来缓解压力来着。”

“呃……别提了。”

地伯想起不好的回忆来了,他当时意气风发,仗着自己半步至强者的境界去挑战一位至强者,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最后还是1号出面把他带了回来。

“那换个话题,就因为她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下不去手?我不相信,照圣机城那边的说法,尤其是这种长久积累起来的情感会更有利才是。”

“那群机傀的话你也信?当年我们成为至强者时它们都还没出生呢?一群小屁孩能说出什么大道理。”

地伯成名于百万年前,突破成为至强者之前写图也才刚刚突破,于是云天只能马不停蹄的前来为他保驾护航,把写图一人留在洞天里休养生息。

等地伯突破后又找上门去,结果再一次被打的落花流水,可是后者明白他身后有云天存在,所以只是拿了他一点赔偿后就放任他离开。

这在当年也是一桩趣事,只可惜到现在还了解的人已经不多了。

“那是以前,现在圣机城如日中天,对修行界的影响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阵法、丹药、功法、锻造等现行于世的可传承的东西绝大多数都跟它们有关,包括这房间此前的阵法也是出自圣机城,后生可畏。”

“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只会显得愚蠢,任他算天计地,我自一力破之。”

“好,那你去把4号破了。”

“他实力在我之上。”

“那就老老实实钻研对策,赶紧留下子嗣,之后我们需要去域外寻找盟友。”

“域外那鬼地方有人?”

“别废话,我们在这里待的越久地司被发现的风险就越高。”

“那你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地伯一脸委屈,他真不想和地灵发生关系,哪怕这个关系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任何负担。

“那你另寻高明,反正在千年内必须把子嗣留下,我们时间不多。”

“那这岂不是意味着我连修炼的时间都没有了?”

“这点时间你能修出个什么名堂?”

地伯又一次语塞。

“好!我去,去总行了吧。”

“这才对嘛,你乖乖听话,免得让我动手伤了和气。”

地伯已经离开了,不知道写图的最后一句话他有没有听见。

地伯直接离开了地司,但写图的分身同样跟在他身后,确保他确实不是迫于压力换个地方当缩头乌龟。

他倒也直接,不断向周边势力发起联姻,不过要么是不符合条件,要么是被别人拒绝,白白忙活了几个月。

“你说我这个标准算高吗?”

地伯给写图分身传音。

“算也不算。”

穹宇境对他俩确实不算高,但是在其他势力里边可都是最顶级的强者,怎么可能会因为他一位穹宇境而选择离开宗门,散修又不太可能达到穹宇境,有势力的穹宇境却想要他留下,这又被地伯拒绝,亦或者对方直接拒绝他。

“再不行你就拿那小姑娘将就将就,反正同族不同亲,血脉相性绝佳,这事关之后域外的事宜,不可大意。”

“你在域外见过什么吗?我印象里那里光秃秃的,灵气与生物一样稀薄,别说能和4号抗衡的强者了,能不能领悟法则都是个问题。”

“你不知道不代表没有,1号曾经说自己在域外感受到过一股极为强悍的力量,丝毫不逊色于当时的他,而那时他已成为至强者多年。”

“你有位置?”

“没有,就算知道我们也不能直接奔着人家的宗门去,这样子目的太明显,要假装在游历,然后偶遇,凭借我们的实力,向他们寻求庇护他们也未必会拒绝。”

“那我们不就成为免费的打手了吗?”

“你是愿意当打手呢还是死呢?而且我们也不是非要卖身,当个客卿什么的也可以吧?我们又不缺实力。”

“但愿如此。”

转眼又是一年过去,地伯挑挑拣拣,最后还是一无所获,他那些老朋友收到他的传音还以为他疯了,但是碍于他的实力最后还是忍了,否则肯定免不了一顿毒打。

小主,

“回去吧,看来你只能吃窝边草了。”

地伯黑着脸没有说话,闷闷不乐的回到地司。

地灵还在修养,熔炼云天肉身这件事不需要她亲自参与,光是分解就已经够她受得了。

地伯一回来就被地灵知道了,当通过阵法看到地伯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时,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宗主大人估计此行没有收获,最后还是需要从地司寻找,而地司内就属她境界最高,而且还与他同族,这可是天然的优势。

哪怕地灵再怎么高兴,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法则修复,她自然不敢私自使用那些九阶灵药,这可是地司的财产,又不独属于她,其他的灵丹灵药则一点用处没有,吃了反而浪费。

“你好像很开心?”

写图的声音传来,她直接出现在地灵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