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家里面已经乱作了一团,大家伙帮忙搭手把孟九和给送到屋里去,李三娘此时见儿子昏迷不醒脑袋上全都是血,她一时腿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这可。”
许朝颜见一大家子都这样,她再不站出来,估计要乱套赶紧吩咐孟九夏去烧一大锅热水,一会儿给她大哥换一身衣裳。
她又给那几人拿了些银钱作为辛苦费,也给那两大叔塞了一些铜板,说是让他们去买口酒吃,今日辛苦他们了。
两人怎么也不要这钱,让她留着给孟九和找大夫:“两位大叔辛苦了,今日去了那的地方许是受了惊,打壶酒压压惊。”
她赶紧询问大叔:“这村里可有大夫夫君如今这般昏死过去,要赶紧就医才行。”
那两人赶紧摇头叹息:“咱们穷乡僻壤里哪有什么大夫,平日里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自己扯一把草药煮水喝,要不然就是熬过去,瞧那小子伤的比较严重,依我看赶紧送到镇上去,再这样下去恐怕。。。”说完之后一脸担忧的神色。
许朝颜也知道该把他送到镇上去,但依他现在的情况,应当是不能再二次挪动,思索片刻之后让人赶紧把那赶牛车的大叔给找了过来,让他去镇上接一位老大夫过来,只要大夫肯出诊诊金都不在话下。
孟九夏倒是比她娘镇定些许,听话的往灶房而去麻溜的烧了一些热水过来,此刻祖母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剩下她们俩。
许朝颜两人合力把孟九和身上清理一番,又给他套上那干爽的衣裳,瞧见他那惨白的脸,紧闭着双眼孟九夏“哇”的一声哭出来。
“喇叭花,大哥一脑门都是血会不会醒不过来。”孟九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许朝颜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人,她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别哭了,咱们先不要自乱阵脚,你没瞧见娘这会儿都倒下去了,你赶紧去给她烧些热水,去看一眼情况如何让她缓一缓可别等大夫还没来,咱们全家人都给倒下去了。”
李三娘刚刚一时腿软,后来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这会儿还躺在屋子里,孟九东在一旁守着她。
孟九夏听到了她的话以后,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眼泪的:“嗯,喇叭花我听你的,我要振作一点但是你要保证照顾好我大哥,我去去就来我以后再也不跟你争吵了,我求求你好好照顾我大哥,你瞧他额头上那么大的窟窿肯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