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精致的眉头紧锁,片刻后收回手,摇摇头对谢知意道:“大帅的身体很好,并没有生病。”
见谢知意直勾勾盯着自己不说话,叶言末以为他说错话了,立刻改口:“许是,许是奴医术不精,大帅还是去找别人看看吧。”
谢知意倾身过去:“这病只怕只有末末能治。”
接着她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处。
“就是这里,一见到你就砰砰砰跳的飞快,末末可知是为什么?”
见她叫自己叫的如此亲昵,叶言末有些发愣,片刻后反应过来,忙抽回自己的手。
偏过头,露出一只发红的耳朵。
“大帅,你,你这不是病。”
“那是什么?”谢知意也不起身,继续追问。
“是,是……”他咬着唇瓣,不知怎么开口。
自小接受的观念令他难以启齿,虽然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成为大帅的侍夫,但他如今心中还是有些难受。
见他闭上嘴巴不肯再开口,谢知意摸了摸他的发顶直起身子。
“好了,你今晚就在这边睡吧。”
主院的床大是挺大,但小家伙怕自己。谢知意无奈的让他在这睡了,自己去侧屋将就了一晚。
叶言末没想到她会让自己在这边留宿,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直到抵不过睡意渐渐没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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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谢知意就带着人收拾了主院里原主父亲的东西,让人开了车过来。
廖北正好也过来了,见她从侧屋出来微微一愣,神色有些不满却没说什么。
上前想为她整理衣领,谢知意挡开他的手,自己弄了。
当着满院子人的面被拒了,廖北也不觉尴尬,又进屋去收拾。
将东西都收拾好,白管家才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小姐这是要去哪?”
谢知意坐在院里的石凳上,眼皮也没抬:“告诉母亲一声,我今日起就搬出去住了。但……”
她放下手里的茶杯:“我的东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