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趾高气昂的走了。
“家主,他区区一个副官也敢对您不敬。”
徐玲却不在意,摆摆手,看着外面:“一个男人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谢知意坐着车直接去了监狱。昨晚曾玉在码头抓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查到了一批烟土。
“啊——”
监狱里,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突然响起,谢知意叼着根烟,烟头火星明明灭灭,冷眼看着面前趴在地上扭曲着身体的女人。
“是什么人让你们把那批烟土运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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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遍体鳞伤,身下一滩血水,说不出话来。旁边跪着的另一个女人,身体打着颤开口。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那个人带着帽子,听口音,听口音是西洋人。”
谢知意两腿交叉,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前,吐出一团云雾。
“女人?”
“是。”那女人抖着嘴唇,双腿发软跪着:“我知道的就这些,我都说了,别杀我,别杀我!”
见她就要爬过来拽自己裤腿,谢知意掐灭烟,一脚将人踹翻,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知道那批烟土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知,知道。”女人抖着身体。
“那你知道卖国的下场吗?”
女人猛的抬头,瞪大眼睛看向谢知意,刚想求饶就被后面站着的士兵捂住嘴拖了下去。
“剩下那几个挨个审一遍。”
“是。”
从监狱出来,谢知意站在风口散了散味道才坐车回去。
回去的时候叶言末不在家,谢知意上楼泡了个澡,换了件酒红色的绸缎衬衫,下身是黑色裤子,裤脚依旧扎进军靴里。
又在柜子里挑了套西服下楼出了门。
保和堂在沧州城城尾,由于地段不是很好,人也不多。谢知意靠在车上,看了眼保和堂的招牌。
随后迈步进去。小药童正在给人抓药,见她进来便上前询问。
“这位小姐,看病还是抓药啊?”
谢知意打量了一番四周,开口:“找人。”
那小药童刚要问,就见里屋出来一个女人。那人身着黑色旗袍,同色的帽子掩盖住她的大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