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果然欺人太甚!”
“如此危局,难道就派一名七十九岁的老将来掠阵吗?!”
“宋军难道无人矣?!”
“可笑,太可笑了——!”
“。。。。。。”
耶律洪基和萧伯玉闭口不言,不代表新一代将领,以及从地方刚进中央的各派系代表不笑话宋军。
他们这帮人,不太能理解,当初‘白沟驿之战’为什么会打成那个德行,以至于牵扯出后续一系列糟心事。
“鼠目寸光!”
萧伯玉低声冷嘲一句。
“陛下...”
萧伯玉很看不起这帮借助内部平叛起来的朝臣将军,他们简直就是一帮暴发户一般的气质,以及流里流气的做派,让人作呕。
比起他们,那个现在在汴京城安生修养的萧易,看起来更加的顺眼。
“朕懂你的意思,不过此战不容疏忽,绝不可影响士气,一定要稳稳拿下!”
耶律洪基知晓萧伯玉的意思,无非是让这些酒囊饭袋去和杨文广对上几招,才知道对方能耐,顺便把命交代出去。
可是这样一来可是会影响士气的,要知道阵前斗将落败,那可是对一支军队毁灭性打击。
因而除非是必胜和压倒性的局面,否则两军对垒,绝不会进入贸贸然的‘斗将环节’。
虽然耶律洪基为了求稳,不想让这些垃圾上场,可惜有人就是没意识。
“陛下,末将愿为先遣,杀一杀对方的气焰!”
耶律安达拍马而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耶律洪基眉宇轻皱,紧紧盯着对方,然后面无表情的挥手道:“去吧!”
耶律安达神情振奋,猛夹马腹,在‘唏律律’的叫声中,直冲对面那位领头的银发白须老头。
“来将通报——!”
耶律安达虽然举着兵器准备先下手为强,但是嘴上却假意吼叫一声。
杨文广哪里管你什么辽国大将,论起辈分来,现在的天下各国的领兵之人,就没有一个不是他的晚辈。
爷爷不张口,你也没话说!
杨文广浑身一抖,干枯的手背上,血管猛地鼓动,瞬间紧握的大枪如同苍龙出海一般,贯穿耶律安达的胸口。
随后一抖一震大枪拔出,随手一扫一扎,耶律安达的项上人头就明晃晃的挂在长枪上。
“还有谁——?!”
杨文广一手执马绳,一手高举长枪,眼神如寒光凛冽,身姿如天神下发,银发白须,端是一副威风凛凛!
你爷爷我今日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有几分像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