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姑娘？”

凌怀苍眨眨眼：“那不就是大都督家的？”

他转头看向霍听风。

他们都是曾经在边疆和霍听风一起上战场打过仗的人。

霍听风虽然在京城里名声不好，可和他们这些人在一起的时候，平常一点架子都没有。

所以即便凌怀苍只是个小小五品，也能坐在距霍听风不远的位置。

他歪着头，一边端着酒杯，一边不停地看着霍云嘉的方向。

那姑娘生得就像江南那边的女子一样，一颦一笑都带着些温婉。

只是看她同旁人说笑时，也能看出不算太安静，或许也有些小小的活泼。

凌怀苍沉静了十八年的心，突然就动了一下，忙拍了拍旁边已喝的醉眼朦胧的赵将军：“赵将军，你看你喝了这么多酒，想来也困了，我听说今天，江家准备了给咱们宾客休息的房间，莫不如你去休息休息吧。”

赵将军确实也喝多了，从来了之后就开始喝，而他又来得早。

听见凌怀苍的话，点了点头：“还是你小子贴心，那本将军就先去休息了，你们喝。”

他说完之后，还站起来给众人一起敬了杯酒，然后才转身离开。

凌怀苍扶了他一把，然后抬起屁股，蹑手蹑脚的到霍听风旁边坐下，拿起酒杯：“大都督，我敬你一杯！”

霍听风疑惑了一下：“赵将军走了，你坐过来了？”

“是啊，方才赵将军说他不胜酒力，想去休息休息，咱们这个水榭大，一会儿估计还会来别人，我想着跟大都督坐得近一点，探讨一下在战场上的心得。”

霍听风扬眉。

他倒是知道军营里面有个年轻小将，今年不过才十八岁，打仗很厉害。

最主要的是从小基本上没怎么学过兵法和武功，靠自学成材，小小年纪就爬上了五品武略将军的位置。

凌怀苍这个名字，他一直对不上号，今日见到了，才知道原来是他。

霍听风一眼就看出他应该不是单纯的想请教什么。

“有话直说，本督最讨厌那些弯弯绕绕的人。”

凌怀苍：“……”

哎呀，居然这么容易就被看出来了。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对面的水榭：“大都督啊，末将方才听赵将军说，坐在对面水榭里面的那个橙黄色衣裳的姑娘，好像是霍家的姑娘，末将想问问，这位姑娘行几。”

霍听风眯着眼睛看过去。

霍云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