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遵命!”
紧接着张献忠便召集了手下众将士展开了军事会议,在通报了袁超带来的军情之后。张献忠一副优哉游哉的表情说:
小主,
“老左是咱手下败将,贺疯子此人有勇无谋,杨嗣昌更是个只会玩弄权术的书呆子。看老子这次如何玩死他们。”
张献忠话音刚落,孙可望立刻接着说道:
“爹爹说的极是!别人不说,光是那左良玉定然是不敢再和爹爹作战了。俗话说的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罗猴山一战,左良玉险些被生擒,他的老本也基本上折光了。如今他听到爹爹的威名只怕头皮都会发麻了。”
“哈哈哈,我儿说的对!上次惨败之后,老左再也经受不起一场失利了。倘若他要是再那样的惨败一次,皇帝老儿可不会只给他一个降级处分那么简单了,说不定还会要了他的狗命。我听说杨嗣昌最近对左良玉拥兵自重的态度很是不满,没准那姓杨的此刻也正在等着左良玉犯错呢。依我看,老左这家伙,打下老河口之后一定会按兵不动,不敢冒险深入的。再说了,如今这朝廷大将,哪个不是只想着保住官位。他们的上策永远都是是拥兵观望,下策才是实打硬拼。左良玉与那贺疯子都是聪明人,咱们只需避其锋芒,他们定然是不会穷追猛打的。”
就在满屋子的将领都在对张献忠的话深以为是之时,一个年轻的将领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此人正是李定国。
“爹爹,孩儿不这么看。左良玉久历戎行,对他而言胜败真的已经就是兵家常事了,我想他断不会因吃了一次败仗就惊魂落魄,不敢再战的。而且如今朝廷对他的拥兵自重的情况颇为不满,再加上杨嗣昌此番有意让左良玉与那贺疯子分兵进击,很明显是为了刺激他们双方,左良玉和贺疯子这次定然会争着寻觅机会建功立业的,他们都想赶快打一个胜仗给杨嗣昌看看。而且...”
李定国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张献忠的表情,继续说道:
“而且孩儿听说杨嗣昌的麾下如今多了一个颇为精通军事的总兵,名叫魏渊。此番爹爹决不能掉以轻心啊!”
李定国的话音刚落,还没等张献忠回答。孙可望就站了出来,他以一种责备的口吻说道:
“定国!你这是什么话!大敌当前你如此扬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你也不想一想,自从罗猴山一战之后,咱们的弟兄士气旺盛,官军怯战之意日盛,如今的官军又有谁敢主动来招惹老虎的屁股呢?左良玉一向同贺疯子各怀私心,他们尿不到一个壶里,各自为战又有何惧呢?”
面对孙可望的指责,李定国也不在意。他笑着回应说:
“大哥说的是,但是打仗这事儿,有备无患总是不会错的,此时辛苦一些总会好过彼时措手不及吧。”
看着李定国那一副自信的神态,孙可望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才是张献忠的接班人,为什么这李定国对他这个大哥,未来的首领一点敬畏的心情都没有了。不仅如此,他还处处忤逆自己,处处跟自己作对。孙可望越想越觉得生气,然而正当他要开口反驳之时,在一旁久不做声的张献忠发话了。
“定国的话在理,出来混小心一点总是不会错的。老子虽然瞧不上那杨嗣昌,但该做的准备总是不能少的。传我军令,全军将士向玛瑙山一带转移,将房县内的所有辎重全部带走,实在拿不动的就给我就地烧掉!”
玛瑙山位于川、陕交界的太平县境内,位于大巴山脉的北麓,山势雄伟,地理险要,而太平县又是从陕南进入川北的一个要道,张献忠选择在此处驻扎可谓是用心良苦。既方便了固守,又可随时逃窜进入到陕南或是川北地带。
崇祯十二年十月份,杨嗣昌率领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兵分三路而来,十月二十三左良玉一日便攻下了老河口,进而按兵不动起来。十月二十五日,贺人龙开始围攻谷城,二十八日收复谷城。十月三十日,杨嗣昌率军进驻谷城,而与此同时张献忠也将人马拉到了玛瑙山一带驻扎了下来。
夜晚的玛瑙山上寒气很重,张献忠和一干心腹围坐在炉火旁闲谈着。
一个部下刚刚说自破房县以来,张献忠威名日盛,应借着形式杀入湖广大大的捞上一笔。另一位手下就建议说应当突袭杨嗣昌的大军,进而拿下襄阳,登基称帝。
张献忠面对此种阿谀奉承的话已经听惯了,他既不感到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