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闺之内,柳如是静静的等待着心上郎君的到来。直到此时,柳如是依旧觉得如梦似幻,身旁的一切都让她觉得不够真实。
晋国公魏渊,真的是那个魏渊,年少成名的英年才俊。就在柳如是胡思乱想之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大喜的日子,魏渊喝的微醺。
“本应该用匹嫡之礼待你的,可当下情况特殊,委屈你了。”
所谓匹嫡之礼,就是按娶正妻的规格来办的婚礼。之前的徐飞燕与陈圆圆都是这个待遇。
柳如是倒不在意这些,魏渊能够亲自在大白天迎娶她,已经让她心满意足了。柳如是只愿爱的热烈,再多的委屈她也毫不在意。
“如是得君如此待我,此生无悔。”
洞房花烛之夜,是魏渊来到江南之后睡得最香的一个夜晚。
天光放亮,睡足的魏渊这才慢慢睁开眼睛。柳如是好似心有灵犀般,同时也睁开了眼睛,两人视线相对,柳如是的脸又红了起来。
柳如是虽说出身青楼,可昨夜是她由青转红的第一夜,想到昨夜的种种。此刻柳如是只觉得娇慵无力,脚趾头都有些酥酥麻的感觉,被魏渊一看之下瞬时脸红了起来。
此刻门外传来了家丁小声的通报声。
“国公爷,宇文公子来了,说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魏渊就要起身,这时柳如是仗着胆子紧贴在了魏渊的胸口道:
“别走,我要你再抱抱我,告诉我这都是真的。”
魏渊看着楚楚动人的柳如是,不禁越发的怜爱起来。
“告诉宇文公子,再多等我一会。本国公还有要事要做。”
阳光正好,春光无限。
等待多时的宇文腾启总算见到了魏渊。
“宇文公子久等了。”
“不久,国公还是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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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正经话,可魏渊听起来总觉得很别扭。
宇文腾启直接表述了来意,原来经过这几日的打探,秦楚龙的底细基本都被摸清楚了。
秦楚龙是秦家年轻一代快速崛起的代表人物,不同于他同族的那些弟兄们,秦楚龙虽出身书香门第,但却自幼不好读书,走的乃是经商的路数。
“看这秦楚龙有些实力,不知道他做的是哪门子生意?”
“国公有所不知,秦楚龙发家靠的是江宁织造局,他先是贱卖桑农的土地,而后统一收拢蚕丝,待织好丝绸之后再高价卖给江宁织造局,如此一来买卖便越做越大了。”
“这么说来,秦楚龙是金陵一带最大的丝绸贩子了。”
“何止金陵,江宁织造主管着南直隶和浙江两省的丝绸买卖,可以说秦楚龙是直浙两省最大的丝绸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