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游啊，出去玩了一趟。”

“旅游？你确认你是去旅游的吗？”

“出国不旅游还能做什么。”慕枫白眼道。

“我提醒一下你，我们没有查到你的出境记录，你是怎么出的国门。”女询问员的口气开始变得严厉了。

“滑雪不小心越界出国了。”

“没事去边境滑雪？还不小心就越界了？慕枫先生请你如实告知你这次出去阿国都干了些什么事。”女询问员提高说话的声调。

“什么阿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这次去的兄弟国家巴国。”

“实话跟你说，我已经掌握了一些你出境的所作所为才请你来的。”女询问员的态度明显变了。

慕枫质问道：“你这是在审问嫌疑犯？请拿出你们的批准手续给我看，不然我没有功夫陪你在这儿浪费我的时间。”

女询问员嚷嚷拍桌子道：“你知道这是哪儿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慕枫针锋相对道：“我不管这里是哪儿，你既然拿不出任何的手续我有权拒绝你们的任何提问。”

询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

“慕枫先生请不要误会，我们说了只是找你来是为了了解一些情况，不是审问。”一直没有说话的男询问员开口解围道。

“她今天有点失态了，你过去替她，态度要好点，他可是个恐怖的狠角色，惹毛了他就不好玩了。”监控室里中年男子交代身边的助手。

“明白了处长。”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离开了监控室。

“处长让你去休息一下，我来替你。”长相甜美的女孩来到询问室。

“嗯…”女询问起身瞪了一眼慕枫离开了。

“我要抽只烟。”

“可以。”女孩看了眼身边的男询问员。

“给…”男询问从兜里掏出了一盒烟递了过去。

“抽这么差的烟。”慕枫看到烟的牌子皱了下眉头。